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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鸽楼十四 上一篇    下一篇
作者:旺德福  来源:转载   阅读:  分类:收藏文章  发布时间:2015-6-1 15:30:47  
  
第十四篇 老戏黑心无药治



老戏得了杜大亮的20万以外,还得到了杜大亮一对配着克拉克、凡龙原环的种鸽,当老戏把这对克拉克原环种鸽拿走时,像挖杜大亮的心一样,杜大亮把20万扔在老戏的病床上的时候也没有这么心疼。杜大亮虽然心里难受至极,一百个不舍得,不情愿,但是,他没有和老戏多说一句话,他认了,认栽了,不过他从心里恨透了损透了腔的老戏。

捧着20万和一对克拉克原环的老戏是坐着杜大亮的S600去的派出所。当心花怒放的老戏钻进杜大亮的S600时,他发现什么时候一脸愤怒的邰子早已坐在车里,好像邰子一直在车里等着他。

邰子懒得看老戏那得意相,他语气低沉地对老戏说:“老戏,心里挺舒服是吧?该达到的目的你都达到了,不过我必须提醒你,你把事做得太绝了,你好像忽略一个至命的问题。”
“什么问题?”老戏仍然很得意,对邰子的话有些不以为然。
邰子的语气仍然很深沉:“你想过没有老四出来以后,知道大亮因为他被你讹去了20万和一对克拉克原环,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听了邰子的话,老戏周身一颤,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紧张地看着一脸深沉的邰子,张想说些什么,却很快把嘴又闭上了。
别说是老戏听了邰子的话有惊恐万状,就是杜大亮也意识到邰子所说的是个大问题。
邰子仍然是语气低沉地说:“老四是啥样的人我不用多说,我敢说他出来后可能要出大事,大家都应该有个精神准备。”
老戏虽然一脸的恐慌,双手却仍然死死地捧紧那对克拉克原环,紧张地眨着那对阴险的鼠眼。
杜大亮想了想对邰子说:“邰子,咱想办件好事,可别好事变坏事呀!”

邰子仍然是语气低沉,却是一脸严肃地说:“想不让老四他们出来再出别的事,我看老戏得20万和那对克拉克原环的事我们仨人都必须烂在肚子里,让老戏做把好人吧,就说是经我们做老戏工作,老戏原谅了老四和老七,最后主动到派出所把他们保释出来。只有这么办了,只要我们不说出去真相,谁也不可能知道。”
杜大亮想了想点头说:“对,我们都烂肚里,死都不能说出去,如果一旦说出去,让老四知道了,老戏还不得掉脑袋!”
老戏听了,又紧张地眨了眨眼,低气不足地自言自语道:“把这事烂肚子里倒行,就是老四他能信吗?他了解我是啥人呀!”
邰子一双冒火的眼睛直视着老戏,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真了解你自己的德行!”
杜大亮说:“无论老四他们怎么怀疑,不从咱嘴说出来不就得了。”

邰子冷冷地说:“老戏呀老戏,活得像个人似的,别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多累呀!你说你狠狠地敲了我们一竹杠,好像你得了天大的便宜,可你知道不,你的人格丢了,你知道不这人格比什么都重要。我和杜大亮让你讹了,反过来我们还得打牙往肚里咽,你记住,我们不是为了你,我们是担心老四出来以后,你明白不?”
老戏连连点头:“明白,明白,这我还不明白吗,你们帮老四的同时也帮了我。”

邰子接着说:“不光是老四会怀疑,就是所有鸽友都会怀疑,因为大家都了解你平日里的德行,大亮说的对,怀疑归怀疑,只要我们守口如瓶,怀疑有屁用。从此,老戏你还得让鸽友刮目相看呢,老戏呀,这可是你重新做人的最好机会呀!”
邰子说得有些语重心长。

杜大亮却摇了摇头说对老戏说:“别人我信,老戏我可不信,我话说得狠了点,是狗改不了吃屎,我敢断言,老戏你最后死得一定最惨,你的结果只有两种可能,一是被人打死,二是进监狱。”
老戏听了邰子和杜大亮的话,有些急了,他瞪圆了眼:“我老戏做人有我的原则,我知道我怎么活着舒服,我就怎么活着,随便你们怎么看我。”
邰子问老戏:“你觉得你这么活着舒服吗?你知道在你的背后有多少人指着你的脊梁骨骂你吗?”
老戏听了有些不以为然,像似自言自语:“谁乐意骂就骂呗,我自己有我自己的活法。”
邰子和杜大亮清楚,老戏是无药可救了,所以,他们没有再说什么。


老戏去了派出所向派出所表示坚决不做伤害鉴定,而且说他的耳膜穿孔是和老四他们发生矛盾的当天早晨他老婆打的,与老四和老七没有半点的关系。派出所没办法了,只有当场释放了老四和老七。

老戏被老四和老七打的耳膜穿孔了,本来是应该被处以刑罚的,结果老戏十分大度,主动到派出所自己承担责任,将老四和老七保释出来。此消息传出后,在古城鸽界引起了轩然大波,鸽友们议论纷纷,众说纷纭。
“老戏这辈子还真做一件人事。”
“老戏这辈子真就做这么一次吃亏的事。”
“老戏这辈子不占便宜不说话,这次他能情愿吃这么大的亏?”
“就是,不一定老四和老七家给他拿多少钱呢!”
“听说是邰子和杜大亮找的老戏,把老戏说服了,老戏才去的派出所。”
“对,我听邰子说是老戏主动去的派出所。”
“肯定是邰子和杜大亮给老戏施加压力了,再不就是答应老戏什么条件了,要不然老戏绝对不会去派出所保释老四和老七。”
“能答应他什么条件?”
“肯定是杜大亮把上好的种鸽给了老戏。”
“我分析,还是邰子他们给老戏施加压力了。”
“老戏也不敢往死里整老四,一旦老四出来了还不得灭了他全家呀,他也怕!”
……

老四和老七出来后,听邰子和杜大亮说老戏在他们的说服下主动去的派出所保释他们,开始老四和老七一百个不相信老戏能做出如此之举,可经邰子和杜大亮反复解释,老四和老七信以为真了。他们从心里挺感激老戏了,他们为自己那天对老戏的行为有些后悔了。老四和老七主动提出要在茶楼摆一桌,当面感谢老戏。

邰子听了,想了想说:“别赶在这节骨眼上特意请老戏,咱还得考虑咱自己的面子,等以后赶上机会了再说吧。晚上去茶楼,大家在一起喝点茶,叨叽叨叽就得了。”
邰子心说,老戏是啥人,喝上酒一旦喝大了,再把实情说出来,后果可就大了。
老四觉得邰子说的也有道理,就没再坚持。

老四和老七出来的当晚,茶楼里热闹非凡。

老四和老七结伴最先来到的茶楼,接着鸽友们仨仨俩俩地来到了茶楼。几日不见的青衣老者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在茶楼深处,静静地品着茶,听着鸽友们东一句西一句地胡扯。
老戏是在外面跟什么人喝完了大酒半醉半醒后来到茶楼的。
老四和老七见老戏来了,便站起身来迎了上去。
老四有些过意不去的拍了拍老戏,说:“老戏,兄弟我欠你一道。”
老戏笑了,笑得很自然:“老四你说哪儿去了,都是鸽友,谁跟谁有深仇大恨哪!”
老七也说:“老戏,哥们儿那天出手重了点,你小子够哥们儿意气,以后咱事上见。”

老戏忙摆手说:“当时说哥们儿不生气是假的,后来邰子和大亮去医院看我,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是那么回事,咱们前世冤后世无仇的,人哪,得铙人处且铙人吧,以后咱们都是好哥们儿。”
听了老戏的话,茶楼里突然静得有些吓人,人们瞪大了眼睛,看着老戏,他们死都不敢相信,此话出自于老戏之口。
花脸嘴快:“老戏,快让我好好地看看你,我今天咋有点不敢认你了呢?”
马乐宝皱着眉头,特意走近了老戏,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一番老戏,说:“行,算你狠,老戏!”
小老孙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人在变,可是我死都不相信老戏也能变。”
桥梁和老刁坐在一起,无语地喝着茶,老刁抬眼看了看桥梁,好像在用眼睛跟桥梁说着什么,桥梁也用眼睛回答着老刁什么。

吴局长走到了老戏面前,一副和蔼可亲相,是呀,从事了一辈子公安工作的吴局长经历的太多了,在这以前、在邰子、杜大亮和老戏间发生了什么,他的心里再明白不过了。他拍了拍老戏一语双关地说:“人哪,活一世留个好名最重要,把别的东西看得淡些。”
老戏听了吴局长的话,紧眨了几下那双鼠眼,慌忙说:“对,吴局,您说的对,人活留名嘛!”
老四倒是社会人,讲究,他突然问老戏:“老戏,看耳朵花不少钱吧?”
老戏连忙摆手:“没花几个钱。”
老七也说:“我和老四刚才核计了,花多少钱咱哥俩个给你出,不能让你担着。”
老四接过老七的话茬说:“一切损失我和老七给你,不能让你受损失。”

听了老四和老七的话,老戏又紧张地眨了眨他的那双鼠眼,然后有些无所谓地说:“既然哥们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就挺感动了,你们哥俩儿有话就行,看耳朵花那三万、两万的我还能让你们赔吗!刚才吴局说的对,咱把别的东西看得淡些,钱是什么东西,喂驴驴都不闻,咋的,它还有咱哥们之间的情意重吗。”
老戏的话音未落,传来了老刁的声音:“二掌柜的上水!”

默默忙活着的二掌柜的听到了老刁的喊声,马上回应了一声,急忙要过去,小掌柜的机灵,随着他的一声来喽,小掌柜的来到了老刁和桥梁桌前,动作熟练地为老刁和桥梁的茶壶里添满了水。
邰子似乎从老戏的话里听出了别的什么味道,忙说:“别提钱的事,提钱哥们不就远了吗。老戏说的对,哥们之间的情意比什么都重要。”
杜大亮好像也害怕节外生枝,忙附和邰子说:“对,咱们不唠钱的事,唠钱咱哥们感情就远了。”
老四不理解邰子和杜大亮的心里是怎么想的,他坚持说:“老戏,你的损失必须由我赔给你……”
“还有我!”老七打断了老四的话。
老四接着说:“我老四没钱,但是我就是把房子卖了,也不能让你受损失,传出去我老四还能活吗!”
听了老四和老七的话,老戏一副无奈相:“四哥、七哥,你们说远了,那三万、两万的我还能让你们赔吗,我还能让你们卖房子卖地去呀!”

老四想了想说:“老戏,哥们给你造成这么大的伤害,就挺过意不去的,还能让你自己花钱?啥都别说了,哥们现在手头不宽裕,先多了不给你拿,明天晚上我先给你三万,你不要就是瞧不起我。”
“别……”老戏不自觉地看了看老杜和邰子。
老七对老四说:“四哥,不是说好了我们俩担着吗,这样吧,你拿两万,我拿两万。”
老四想了想,说:“行,明天晚上给老戏带来。”

老戏又紧张地眨了眨那对鼠眼,好像有些无可奈何地说:“我就说三万、两万的不值得你们哥俩这么认真,你说如果我不要,你们哥俩儿心里也不得劲,你说如果我要了吧,我心里也不得劲,都是鸽友,都是好哥们儿,那几个钱谁出不是一样。哥们儿间出现点误会,话说开了就行了,在钱上别太认真了。”

马乐宝关键时候有点装大尾巴狼,他站起来说:“老戏,啥都别说了,既然四哥和七哥有这点意思,你就接着吧,其实你咋想的咱在场的谁心里都明白,还装啥呀,接着吧。”

老戏假惺惺地叹了口气说:“既然四哥和七哥话说到这份上了,我就接着,但是一次拉倒,绝对不存在以后了,如果以后四哥和七哥还给我,那就是埋汰我,别说咱不是哥们儿了。”

听罢老戏的话,邰子坐不住了,他急忙站起身,对老戏说:“老戏呀,大家都知道,老四和老七是咱圈子里最困难的,你总不能让他俩卖房子卖地吧。”
杜大亮也赶紧说:“老戏呀,既然你做好人就做到底吧,他俩多困难哪!”

听了邰子和杜大亮的话,老戏无奈地摇了摇头:“大家都看见了,我的本意是不想要他们的钱,可是他俩是讲究人,弄的我要也不是,不要也不是。行了,四哥、七哥,你们千万别再提给我钱的事了,好像我逼你们卖房子卖地似的。”
老四坐不住了,他腾地站了起来,坚决地说:“我的事我作主,明天晚上老戏你过来,把钱拿走,你如果不来,别说咱不是朋友。”
老七按灭了手中的烟屁股,也附和着老四说:“就这么定了,就明天晚上。”
老戏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却又装作很能无奈,他摊开双手:“这就叫我难心了。”
看着老戏得意忘形的样子,邰子差点气得背过气去,他心里暗暗地骂老戏,老戏呀老戏,你他妈把事做绝了!你他妈不得好死呀!
杜大亮心里又气又恨,可是此时他能说什么呢?他在叹息中抓起老七桌上的一枝香烟,点燃后没滋没味地抽了起来。

这时,茶楼的门被醉得一塌糊涂的钱串子推开了,他闯进茶楼,没头没脑地说:“大家……大家都在啊!你们……你们说我的那些种鸽还……还能回来不?我的命……我的命啊!”
小掌柜的看见钱串子来了,吓得急忙钻进了后屋,躲藏起来。

钱串子没有发现小掌柜的,他一眼发现了吴局长,便冲吴局长说:“吴局长……吴局长,你是……你是公安局长,能把案子破了不?是不是……是不是你退休了,不好……不好使了,以前你的……你的手下都不给你面子了?人走……人走茶凉了?”
杜大亮觉得钱串子的话有些过,急忙上前对钱串子说:“老钱,你喝多少假酒,鸽子丢了,咱从头再来,别胡说八道!”

吴局长看着喝得东倒西歪的钱串子,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摆手制止了杜大亮,他心里十分地理解钱串子,因此,他对杜大亮说:“让他说吧,他说出来会痛快点。”
吴局长说着将钱串子按坐在椅子上,说:“老钱,喝杯茶吧,醒醒酒,可不能一天醉生梦死的,糟蹋自己。鸽子没了,咱还可以再有,身体搞垮了可是大事呀。”

钱串子没有听从吴局长的话,他没有喝茶,而是有些声嘶力竭地喊着:“吴局长,你说的对……说的对,鸽子没了,全他妈……全他妈没了,我还……我还可以再有,我老钱还要……还要重整旗鼓,我就是……就是卖了房子、卖了老婆、孩子也要……也要再买一批种鸽!我不能没有……不能没有啊!”
钱串子的话似乎一下子提醒了老戏,老戏不停地眨着他那双阴险、狠毒的鼠眼。
天哪,黑心老戏又打起了钱串子的主意。
茶楼深处,青衣老者仍然在悠然自得地品着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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