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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德福
地 区:内蒙古 文章总数:32篇 推荐篇数: 11篇 留言数量:3条 访问次数: 鸽舍积分: 1804 建立时间:2015-5-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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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旺德福
来源:转载
阅读:次
分类:收藏文章
发布时间:2015-6-1 15: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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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篇 钱串子得意忘形
钱串子特大号的脑袋瓜子上留着板寸,一张油汪汪的大脸上爬着一双小得不能再小的眼睛,好像是为了掩饰那对见不得人的眼睛,一副金丝边眼镜卡在了鼻梁上,个头倒还适中,大概是到了发福的年龄,他从脖梗子到脚跟底下一般粗细,有点像酸菜缸。
可能有钱人都这样,只要财大了,气就粗。
本来是的道的土包子,原本说话一口的苞米粒子味儿,因为突然暴富了,所以也开始学着讲起了慢条斯理的京腔了;原本是扛大包的肩膀子,又是因为暴富了,所以也开始端起来了;原本一双脚踏实地的脚,还是因为有钱了,走起路来也开始学着迈方步了。
钱串子迈着方步,端着肩,一脸得意忘形的表情走进了茶楼,用那种听起来讨厌的北京郊区的腔调说:“今天这地儿好热闹呀!”
“钱兄,啥时回来的?”老杜一副奉承相,“前几天大家还唠你呢,说你正满世界地找林伯呢,看你春风得意的样儿,一定是如愿以偿中吧?”
没等钱串子回答,老四抢先对老杜说:“老杜,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要跟老钱赌吗?现在老钱回来了,说吧,怎么个赌法?”
老戏接过老四的话茬说:“我看还是赌饭局的。”
老七白了一眼老戏,说:“你有点出息行不?”
“杜兄要跟我赌什么?”钱串子眨着眼问。
老四说:“赌你俩的鸽子谁飞的快。”
钱串子笑了,笑得很得意,显然他很蔑视老杜:“承蒙杜兄抬举,大家都是朋友,朋友不兴赌,容易伤和气,但是如果杜兄执意要赌的话,我老钱也不能不接招呀!好在杜兄是跟我比谁的鸽子飞的快,如果杜兄要跟我比谁的鸽子飞的慢,我立即投降认输。”
老杜笑了,笑得很谦逊:“都是话赶话赶到那了,我有什么资格跟钱兄赌啊。”
老四一百个看不起老杜:“老杜我真看不起你,前几天你还吹牛逼呢,说老钱要跟你赌你也奉陪到底,就是林伯跟你赌你都不怕,这话不是你说的吗?大家当时都在场,现在咋松套了?一点不像个老爷们!”
钱串子很得意,故意用不论不类的京腔说:“话可不要说过了,人要学会低调,林伯如此伟大的鸽神,杜兄想跟他老人家赌,这话说出去你不后怕?小心晚上做恶梦。”
老四听着钱串子说话,从心里往外地烦:“我说老钱,求你点事行吗?”
“四哥,您说。”钱串子一副绅士派。
“你能不能把舌头履直了,你这么说话,听起来太累。”老四不惯钱串子的毛病。
钱串子坐下后,不紧不慢地说:“人哪,生活习惯怎么可以说改说改掉呢?四哥,请你不要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不然我会很痛苦的。”
“拉倒吧!”老四听了钱串子的话,一时哭笑不得,“我觉得你的生活习惯应该满嘴吐苞米粒子,别拿腔拿调的,咱们谁不知道谁咋回事呀。”
钱串子并没有跟老四计较,仍然是一副绅士风度,冲着邰子说:“难得今天大家都在,今天在座的各位的茶钱,我付了。”
钱串子的话音没落,老戏抢先冲邰子喊:“邰子,给哥们儿上一壶最好的龙井!”
钱串子仍然很大方的冲邰子说:“邰子,只要大家高兴,把你家最好的茶拿出来给大家喝,统统记在我的头上。”
老戏有些急了,他冲着没有动作的邰子说:“邰子,你没听见啊,上茶呀!上最好的!”
邰子看不上老戏得便宜就上的劲,所以,他半天仍然没拗窝。
老戏更急了,他转身冲三林子和小掌柜的喊:“二掌柜的,小掌柜的,你们还楞着干吗?上茶呀!上最好的,钱兄请客,你们没听见啊?”
三林子和小掌柜的听了老戏的话,连忙动手,给大家上好茶,老戏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七又白了一眼老戏:“没喝过茶似的!”
老戏则自言自语:“人家钱兄是诚心诚意,咱可不能白瞎了人家钱兄的一片心意。”
紧挨着老四坐着的老七想了想问老四:“看钱串子的架势,好像这小子找到了林伯,你说是不?”
老四紧眨了几下眼,核计了一会儿。
老刁也凑到了桥梁身边,问:“桥工,看钱串子这副得意相,他是不是他真找到了林伯?”
桥梁摇了摇头说:“林伯可不是想找就找得到的,不过,看他那得意的劲八成他真找到了。”
花脸凑到了钱串子面前,问:“为啥请大家喝茶,是不是有啥喜事?”
小老孙则话里有话地说:“老钱就大方人,做人做事从来都是光明正大,不像有些人专做那些见不得人的事,老钱请咱们喝茶,不一定有什么喜事,这些年咱少喝老钱的茶了。”
马乐宝虽然有点喝高了,但心里没醉,他听出了小老孙话里话外的意思,忙接茬说:“对,做人……应该好好学学人家……人家老钱,别有的也说,没的也说。”
钱串子听了小老孙和马乐宝的一时有点莫明其妙了:“你们这话啥意思?”
还是老四嘴快:“别听他们没完没了地窝里斗,咱唠正事。老钱,大家都说你满世界地找林伯去了,到底找到没呀?”
钱串子小口品着茶,不紧不慢地说:“我老钱不想做的事讲不了,想做的事就一定要成功,这就是我老钱,这就是我老钱的性格,这就是我这么多年成功的原因。”
“听你这话的意思,你真找到林伯了?!”老杜差点没把眼珠子瞪出来,“真的假的呀?”
“你真找到林伯了?”
“真的假的?”
“我不信!”
“林伯多神秘呀,可不是说找就找得到的。”
“就是,打死我都不信!”
……
大家七嘴八舌。
钱串子得意地笑了,继续得意地品着茶,那副得意忘形相真他妈欠揍。
邰子讲话了:“钱兄,你真的见到林伯了?你得到他的东北王了吗?”
“对,你得到东北王了吗?”
“林伯的东北王到底是啥样?”
“和咱的鸽子有啥两样?”
……
钱串子仍然得意地品着茶,仍然是慢条斯理地对站在身边的司机亮子说:“亮子,去车里把东北王拿过来,让大家开开眼,
上手一定要轻点呀。”
亮子犹豫了一下:“这环境对鸽子不好吧?”
老四急了:“让你去拿你就去拿,别那么多废话!”
“就是,听你老大的!”老七也说。
钱串子冲亮子挥了挥手说:“去吧,别让大家失望。”
亮子接旨出去了。
茶楼里的人们屏住了呼吸,等待着这一非常时刻的到来。
一会儿的功夫,亮子终于从外面回来了,人们发现亮子的手里拎着一个十分精美的鸽笼,里面站立着两羽精神抖擞的鸽子。亮子小心翼翼地将鸽笼放在茶桌上。
人们一拥而上。
茶楼深处品茶的青衣老者却无动于衷,仍然悠然自得地品着茶,好像茶楼里发生的一切与他毫无关系。
小掌柜的蹲在了鸽笼前全神贯注地看着笼中的鸽子,不由得自言自语:“这就是东北王啊!这东北王和正常的鸽子也没啥两样啊。”
“你懂个屁!”性急之中的钱串子忘记了京控,用地道的东北话训斥着小掌柜的。
人们在观察着,认认真真地观察着笼中的鸽子,寻找着这对珍惜之物与其他鸽子的不同之处。
老戏羡慕得五体投地:“的确不一样,看看人家东北王的精神头,就是不一样!再看看人家东北王脚上的足环,金灿灿的,一定是纯金的。”
老杜也捧臭脚说:“好东西终归是好东西,的确和咱的鸽子不一样,一看就不一样!”
“你俩个就能捧臭脚!你说是哪儿不一样?”老四反驳老戏和老杜说,“什么精神头?这么多人围着,谁的鸽子受惊吓都毛!”
小老孙说:“我瞅我的白雪公主比这东北王还精神。”
老七也说“金环更说明不了什么了,什么鸽子套这种金色的足环都是金灿灿的。”
花脸说:“就是,我的神脚白条套上金环也一样金灿灿的。”
马乐宝使劲地往前挤,边挤边说:“叫我看看,看看这东北王有啥……有啥特别的,看看它的头上……头上长犄角没?”
老四说:“你喝大了,满嘴的酒气,别把人家东北王熏醉了。”
钱串子仍然得意地品着茶,不紧不慢地说:“鸽子就是鸽子,再好的鸽子也一定是鸽子样,咋也长不出毛驴子样来。”
桥梁认真地看着笼中的鸽子,自言自语:“说的倒是有一定的道理,再好的鸽子啥时也长不出毛驴子样,不过东北王总得有点特别之处吧。”
老刁看了半天,侧身问邰子:“这就是林伯的东北王?真没啥特别的呀!”
邰子思索了半天说:“这要看鸽子的来源渠道了,如果真的是从林伯手里得到的,那就不会有问题,关键问题是这对鸽子是不是从林伯手里得到的。”
钱串子仍然是一副得意忘形相,他继续小口品茶,依旧是不紧不慢地说:“昨天晚上,林伯在北京拳聚德请我和亮子一起吃的烤鸭,你们信不?”
“我还和林伯照相了呢!”亮子一副牛逼相,拿出手机翻开相册,“不信,你们看!”
一堆脑袋几乎是不约而同地凑过去,都想一睹大名鼎鼎的林伯的尊荣。
邰子看了半天,自讽地笑了:“从前我也没见过林伯,看了我也不认识。”
“就是。”老四说,“如果是你钱串子,我一眼就认得出,林伯长啥样,从前我也没见过,你们说是林伯就是林伯,咱没话说。”
桥梁看完了照片,思索着说:“林伯也没什么特别之处。”
老戏说:“林伯会有什么特别之处,他也是人,啥时也长不出个鸽子样来。”
老七一边大口抽烟一边说“你这不是抬杠吗!”
老杜好像在思索,他指着照片上的人又在捧臭脚地说:“我好像在电视或者网络上看见过林伯,好像就是他。”
老七仍然是大口抽烟:“老杜你说的是真的,还是捧着老钱唠,讨老钱好?”
钱串子冲老七说:“老七,你最好离鸽子远一点抽烟,别把鸽子熏着。”
听了钱串子的话,老七有点急了:“你的鸽子镶金边了,还挺骄气的。林伯的东北王那可是南非万羽赛鸽对抗赛的总冠军,多么恶劣的气候都不怕,还怕烟炝!”
老刁想了想问老七说:“老七,你真见过林伯?”
没等老七回答,老四抢先说:“别听他捧臭脚!”
仍然在反复思索着的邰子终于说话了,他问钱串子:“没有什么人见过林伯,林伯可是个神秘的人,你是怎么找到林伯的呢?”
钱串子继续小口品茶,再次得意地笑了,接着,他讲起了与林伯相遇的经过。
正在满世界寻找林伯的钱串子突然接到了老戏的一个电话,是老戏的电话提醒了钱串子,老戏在电话里说北京正在搞国际鸽展,在展会上兴能碰上林伯,因为这次鸽展是几年来全国最大规模的鸽展,鸽界各路豪杰一定会云集于此,林伯这种重量级的人物不可能不到场。钱串子觉得老戏提醒的有一定道理。于是,钱串子在接到老戏电话的第二天一大早就赶到了北京。
的确,此次展会规模空前,整个展会现场人山人海,人们有点像在赶大集。外国人、中国人,人挤人,整个会场差不多要被人挤炸了。钱串子望着密密麻麻的人群,犯愁了,人海之中去哪儿找林伯呢?
直到展会的最后一天,钱串子也没能找到林伯,他十分地失望。傍晚,饿了一天的钱串子和亮子挤出了展厅,来到了展会附近的一家酒店准备吃饭,钱串子知道在这里他没有可能找到林伯了,因为展会结束了。
无奈的钱串子和亮子选了个角落坐下,随便叫了几个小菜,他们要填饱肚子后继续他们寻找林伯的艰难历程。钱串子有这个劲头,撞了南墙都不肯回头,一条道跑到黑的主儿。
就在钱串了他们要快要吃完的时候,他们隔壁桌来了三个人,俩男一女,一个是五十多岁的大个子老外,另外两个是中国人,男的差不多有五十七、八岁,女的很年轻。他们坐下后,那个老外的嘴就不闲着,满嘴的鸟语,钱串子半句听不明白。那个女的吃力地为那个中国男人翻译着那个外国姥的话。
钱串子没心思听他们谈些什么,只顾埋头吃饭。可是,当他突然听到女翻译提到林伯两个字时,顿时瞪大了眼睛,停止了咀嚼,认真地听下去。当他再次听到女翻译提到林伯时,他终于坐不住了,几乎是冲到了那三个人面前,那情形有些失态。钱串子的突然出现,三个人有些莫明其妙地张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知道钱串子要干什么。
钱串子迫不及待地问:“你们刚才提到的林伯,是鸽界奇人林伯吗?”
听了钱串子的话,那个女翻译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了那个中国男人。一时莫明其妙的老外不知发生了什么,他连比划再向女翻译说着什么。女翻译向老外说了一些钱串子听不懂的话,老外听了女翻译的话,也笑了,把目光也投向了那个微笑着的中国男人。
钱串子仍然迫不及待地问那个女翻译:“你们刚才说的什么?”
女翻译笑了,十分礼貌地回答说:“刚才德格里先生对我说,说您刚才的行为是很不礼貌的,并问我您有什么事情吗?我向德格里先生说,这位先生问我们,林伯是不是鸽界传说中的鸽界奇人林伯。”
“是呀,你们刚才说的林伯是不是鸽界奇人林伯?”钱串子有些心急地问。
那个微笑着的男人终于说话了:“不要听大家传说,林伯就是林伯,有人他是鸽界的神,还有人说是鸽界的奇人,他即不是什么神,不是什么鸽界奇人,他就是一个很普通很普通的人。”
“你们认识他吗?”钱串子瞪着眼问,“他在哪儿?”
“你找他有事吗?”微笑中的男人问。
钱串子一脸的委曲:“我满世界地找他,找他找得好苦啊,我只想见到他。”
微笑着的男人笑道:“你只是想见到他?那么这个愿望你已经实现了,你可以回去吃饭了。”
“你说什么?“男人的话使钱串子有些糊涂了,“我的愿望实现了?”
女翻译也笑了:“这位先生,您真幸运,您不是要见林伯吗,林伯就坐在您的眼前,所以您已经见到他了,您的愿望已经实现了。”
听了女翻译的话,钱串子的眼睛突然直了,他双眼直勾勾地看着眼前始终微笑着的中国男人,一时不知说什么,心狂跳不止。
“我有那么难找吗?”微笑着的男人对钱串子说,“我想你找我不会是只为了见我一面吧?况且,我又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一个玩了一辈子子鸽子的老头。还是直说吧,要我做什么?”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不到奇迹瞬间发生了。
钱串子终于反过神来,差点跪在林伯的面前,他十分委曲地对面前的林伯说:“我找了您一个多月,跑遍20多个省,只要听到有关您的一点线索,无论多远我们抬腿就走,一个多月,我掉了20多斤肉,找得我们好苦啊!”
亮子带着哭腔说:“林伯,如果我老大再找不到您,他就会疯的。”
叫林伯的人笑了,笑得很能谦逊:“如此艰辛地找我这个没用的老头子,一定有什么急事吧?”
钱串子仍然涨得满脸通红,但他没有马上回答林伯的话,而是用颤抖的声音冲着服务员喊道:“来,上你们酒店最好的菜,最好的酒!”
“慢!”林伯摆了摆手说,“今天我是应德格里先生的邀请来谈关于明年匈牙利国际信鸽对抗赛的相关事宜的,我将再次出山,为咱中国的鸽友争面子。我们的确没有时间坐得太久,所以……”
“林伯,您必须给我面子,今天我必须请!”钱串子激动万分,“这辈子能有机会请林伯吃顿饭,我死也值了。今天您必须给我这个机会,我求您了!”
林伯连连摆手:“言重了,言重了。”
外国姥好像听不懂钱串子在说什么,一直皱着眉头,一脸的疑惑,一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是女翻译的一番翻译,听后,老外笑了,笑得很开心。
那天,钱串子要了满桌子的山珍海味。
席间,林伯笑着对钱串子说:“很多人告诉我,不少喜我的东北王的鸽友都在满世界地找我,我清楚,鸽友们的目的只有一个,想向我讨要我的东北王,我很理解鸽友们的心情,可是,我的东北王只有屈指可数的那么百十来羽,我没有办法满足鸽友们,说实在的,我很想满足鸽友,可是我无能为力呀。所以,最好的办法只有躲,这一躲,鸽友们就把我传神了。”
“林伯,今天老天有眼,安排我们相遇,我谢天谢地呀!”喝得满脸通红的钱串子一拍大腿,“我钱串子这辈子买国内外各种名人的名鸽子花了有上千万,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得到您的东北王。您说个价吧,多钱我都要!”
林伯摇了摇头,沉下了脸说:“我姓林的从来不卖一只鸽子,刚才德格里先生提出要出10万美金买我一只东北王,被我拒绝了。德格里也算是当今世界鸽界的大玩家了,他拥有世界很多名家的鸽子,却没有我的东北王,我有我的原则,我的鸽子决不能流到国外去,因为东北王的身上流淌着中国血,它永远属于我们中国。”
钱串子听了林伯的话显得异常的激动,他忙说:“林伯,我是中国人,您看在我满世界找您这么艰辛的份上,看在我着魔东北王的份上,你卖给两羽吧!”
林伯摇了摇头:“我刚才说过,我姓林的从来不卖鸽子,今天为止,我没卖给过任何人一只鸽子。”
钱串子听了林伯的话有些急了,有点耍臭无赖了:“我不管那么多,我一定要得到您的东北王,如果你不肯卖给我,我就天天跟着您,我就吃住在您家,直到我得到东北王为止。”
亮子也帮腔说:“林伯,我老大是说到做到的,如果你不把你的东北王卖给我老大,他会死在你的面前,你信不?”
女翻译打圆场:“你们就是说出龙叫唤,林伯也是不会卖你他的东北王的,因为林伯做人有他的原则,不过看在你如此痴迷东北王的份上,他可能会送给你。”
钱串子不愧是精明的生意人,听了女翻译的话眼前一亮,忙说:“对,林伯一定会送给我两羽的,然后我好好孝敬林伯!”
女翻译说:“这就对了。”
林伯笑了,笑得很无奈:“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只想说今天我们很有缘,我信缘分。”
……
就是当天晚上,在一家豪华的五星级宾馆里,钱串子扔给了林伯一张内存人民币50万元的现金卡,拿走了林伯的这对东北王。
钱串子得到东北王的第二天晚上,林伯还特意请他和亮子在北京最有名的拳聚德烤鸭店吃顿烤鸭,林伯答应钱串子今年赛季结束,他将带着他的东北王到东北来搞一个东北王鸽展。
……
听了钱串子的讲述,茶楼里一时很静,人们端详着这对钱串子花50万元人民币买来的东北王,面面相觑,默默无语,他们一定在想着同样的一个问题。
茶楼深处,青衣老者仍然在悠然自得地品着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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