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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伟鸽舍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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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伟鸽舍1
地 区:黑龙江 文章总数:334篇 推荐篇数: 0篇 留言数量:38条 访问次数: 鸽舍积分: 885 建立时间:2007-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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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季伟鸽舍
来源:转载
阅读:次
分类:收藏文章
发布时间:2007-9-29 16: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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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谈“春南秋北使翔法” (下) 来源:赛鸽天地 作者:李用才
三、春南秋北与秋南春北的放飞效果到底能有多大差别。 “南北赛线的季节性”一文中所举春南秋北理论的赛例不少,但这并不能说该观点一定就具有其科学性和普遍性,相反,实际赛例中却有许多是以秋南或春北的放飞方法获得成功的。以公棚赛为例,武汉公棚首届竞赛93年6月1日中午放安阳620公里,冠军鸽分速1823.6米(第一梯队落棚11羽 ),两天归巢率84.40%,创历年全国各公棚赛分速、归巢率之纪录,这可是春北形式的反向放飞;去年北京爱亚卡普•翠微公棚 10月28日淇县526公里竞赛,冠军鸽分速约1217米,当日的归巢率45%,是当年国内所有公棚赛成绩最好的一个,而这也是秋南形式的反 向放飞。与此相比,同年秋季正向放飞的石狮+南方和东方公棚,放飞效果远远不如北京,若按春南秋北的观点法分析、对照,恐怕一个也解释不通。也许这些例证赛距太短,不足以论证,那就再举一些远点儿的赛事给予说明。
郑州市93年6月25日1500公里白城竞翔, 第1羽归巢时间只用2天半,而同距同季反方向的多次湛江竟翔,冠军鸽最快也得一个星期才能归。南路的正向成绩(含归巢率)倒不如北路的反向放飞效果好 ,恐怕不能说明春南秋北的的放飞观点就一定是合理的、科学的吧。当然,笔者也不能仅仅以此就倡导一个秋南或春北的放飞观点来。形成郑湛、郑白正反方向放飞效果差异原因,实际是地形、地貌的不同和降雨量的多少造成的,跟放飞季节关系有限。
北京市这几年盛行春季长程赛。而北京市多年的放翔方向,在十几个区,、县级鸽会中,只有通县选在春季放北路,其余鸽会春季都是放南路(如留意一下北京市每年1000公里的归巢率)普遍都不高,这实际也成了北京鸽友的心病)。相比之下,通县鸽友们能坚持北上反向放飞至今,说明其千公里放飞效果不可能会比其他十几个南下正向放飞的成绩差,否则早改向了。一个市的鸽子,同一季节南、北齐 飞,比值是十几比一,通县的千公里反向放飞有时甚至比正向放飞的其他鸽会归巢率要高,这又如何解释?
据本刊上期所载,去年石景山区10月 14日南放800公里1322羽,一周内有效报到率30以上(由抽样调查归巢率约达60%左右),这在北京地区也不是年年都能达 到的。况且这不是在春季,而是与修改侯鸟迁飞方向顶头的秋季,此次放飞大获成功又说明了什么按北京鸽友自己的话说:是天公作美!以上例 证,不过是管中窥豹,并不能代表全面,但却能阐明一个道理:放飞效果的好坏,是由多种因素造成的,仅以一个观点去论证其对与否,是不是太片面了点儿?当然,任何作者撰文,都可能挑选符合其观点的论据出辩,笔者对此也不例外。如是这样,对于一些完全不符合春南秋北观点却放飞成功的事例,笔者送句玩笑话算作解释:或许是中国地域太大,各地放飞的鸽子又那么多,天空中那只看不见的“手” 难免有拨弄不过来的时候?
四、京、津千公里反向竞翔结果的确与太阳黑子爆炸有关。 《南》文的作者在“京、津千公里反向竞翔结果”的文章节中认为:“因而以此不赞同天津那年千公里北路放飞受挫将原因归结到太阳黑子爆炸因素上。依然认为是北放反向的原故。而根据《地球十讲》一书的解释,磁暴(如太阳黑子爆炸对地球磁场造成的干扰现象)在中纬度地带变化最大,高纬度地区的变化更复杂。北京往南放飞地襄樊的纬度约是33度,天津往北放飞地双城堡的纬度在45度附近,两个放飞地相比,双城堡所处位置正是标准的中纬度地带,受磁暴干扰强度最大。以地磁为定向依据之一的信鸽,定向能力显然会受到较大影响,归巢情况怎么会好?而襄樊所处纬度较为偏低,受磁暴干扰强度相对较小,赛鸽所受到的影响力也相应小些,归巢情况显然有接近正常的可能。因此,从遵重科学的立场上讲,91年5月4~8日北京与天津、南、北正反方向放飞效果的差异,应该与太阳黑子爆炸历因素有关,而在发生磁暴时”春放南津、南、北正反方向放飞效果的差异,应该与太阳黑子爆炸因素有关,而在发生磁暴时“春放南向北飞的信鸽整体抗干扰能力优于春放北向南飞的信鸽”之观点观点,只限于假设,没有科学依据。
五、挖掘赛鸽放翔潜力应从其定向本能方面着手。 以候鸟的季节性迁飞现象指导赛鸽放翔方向,谁也不敢说没有一点儿道理,但也不能困此而放弃原有的、经多年实践证明切实可行的赛线方向和放飞时间,特别对可能超越信鸽现有能力的举措,更应谨慎从事。因为鸽子毕竞不是候鸟,就算它们的祖先可能 有过迁飞的历史,经过漫 长的岁月和人为的训养、加工,起码现在已根本不具备一出巢飞翔,就能独立自寻方向和按时令南、北迁徒的欲望及能力。否则,在放飞中就不会丢失那么多,我们也无需为如何选择其配对,才能使子代归巢和飞得更好而费尽心机了。所以,挖掘鸽子的放翔潜力,仍应注重从其现有的本能方面着手,合理地引导,发扬达到提高竞技水平的目的。
比如,低等生物或昆虫,其运动起始方位总习惯采取东西或南北方向;鸟类的迁飞,也采取了南北方向, 说明在四面八方诸多的方位上,最易于确定的是南北和东西方向,鸽子总归也属鸟类,这种习惯和本能它们不会没有。如果我们在选择赛线方向时,尽可能地照顾鸽子的这种特性,人为减低鸽子的定向难度,为其顺利定向、回归创造条件,或许会对提高分速和整体归巢率有些益处。 那么这种设想的可能性到底有多大呢?还是先从一些赛例上分析一下看看。
郑州95年秋天开始放弃北线,改放东南线,以正东方向为零度时,赛线方向角度为偏南30度。与北线相比,本赛线从训放站开始失鸽就极少,但504公里安徽滁州竞赛,当日归巢数量较少,飞速亦慢。一周后同地点的小型精英赛,速度仍然没提上来。从客观原因上分析,尚能找出受挫原因。经失鸽散落地点了解来的信息得知,信阳至许昌一带捕捉到一些首批放滁州的赛鸽,而信阳与滁州恰巧处在同一纬度线上,当日也正好刮有三、四级偏东风,风向的影响和赛鸽东西向放飞易于先顺纬度方向飞行的习性,促使赛鸽绕走豫南,因而赛鸽实际飞行距离远远超过504公里,使归巢速度减慢。随后的再次滁州放飞,赛鸽默守原回归路线飞行惯性。再次绕道回归,虽然没再刮东风,但早7时放飞,当日天黑前的半个小时内才陆续归巢。分速依然不高。 江、浙一带协会长年沿西北方向放飞,人称黄金赛线,细细推敲一下,有些赛鸽实际上还是绕走了一些弯路。按赛鸽对纬度较为敏感,易于先沿西东方向回归的设想推测,超远程放飞,江、浙诸省赛鸽回归的速度快慢顺序,从本观点上讲应该是江苏、安徽、上海和浙江。如79年三省一市玉门联翔,冠军是江苏魏振武的赛鸽,而不是上海或浙江的鸽子。当然,这也可能是一种巧合,不过,南通至连云港一线城市每年均能捕获到一些上海超远程赛鸽的事实,总不是偶然的吧。这些地域都在上海市的北边,从放飞点方向沿纬度向东测量,它们的纬度偏差比上海市要小。
趋于南北赛向放飞时,赛鸽的回归线路有先沿经度飞行的可能。如郑州北放沧州时,我市的赛鸽有被告知误入江苏棚的现象。同时整体飞速也较慢。据此推测,郑州有些赛鸽从渤海湾起飞沿经度南下,飞抵济南、徐州一带也并非不可能。
郑州分局鸽会去年秋季放翔武汉,其飞行速度和归巢率都远远超过同月市鸽会的滁州竞赛,虽然天气睛好是个原因,但也不能排除武汉、郑州基本处于同一经线,利于赛鸽保持飞行方向感的因素。
港、杭对抗赛,赛向趋于偏南北走向,双方赛鸽都有先沿经线回归的可能。但港鸽沿经线南回只飞三百公里的路就到海边,再直飞就是大海,鸽子再蠢也不会往海里飞,必定沿海边呈直线回归香港。而杭鸽顺经线北归,至少要先飞四百公里地势更高,密度更大的山路。据此谁都可以看出,双方赛鸽的回归路途是港易、杭难。所以,按这种推测估算,杭鸽必然胜不了港鸽。如果不按这种推测设想让港鸽沿杭、港直线飞返,那八百公里的密集形山地路途,怎么可能用不到两天的时间就能神奇地穿越?
综上所述,如果地形、交通和气候等条件允许,选择赛线时,不妨采取接近正经或正纬度方向使翔,以降低赛鸽定向的难度。条件不允许,赛线方向偏差较大的,可采取纠编措施进行补救。事实上,好多协会已经这么做了,江浙一带 的鸽会(因地理条件的原因,根本不可能改线)初始训放站放飞点都不在终点与巢地的直线上,而是明显偏北,这可以培养赛鸽树立飞行中适时南移的习惯,有利于远途飞归中随时修正方向,少飞些弯路以接近直线的途径归巢。 这当中,做得最好的是上海的崇明县,其能在生死之战的哈密竞翔中归巢率达上海市平均归巢率的一倍,跟训放线连年北移不无关系(见“中华信鸽”15期和35期 )。
郑州选向东南赛线放飞,目的之一是为了借东南风提高飞速。所以,今年要保持赛线不变,只是在制定春季训放计划上,有意将初始训放站稍加南移,以培养赛鸽注意北上、修正飞归方向,是否有效,尚等一试。
东方赛鸽舍每年秋季只放500公里,笔者好事多言,认为没有必要沿袭远程线路随放宿州,这种放飞角度可能不利赛鸽定向。要么沿海岸线北上放山东临沂,也可沿纬度线向西放安徽的佛子岭或金寨(大别山下),或许放飞效果会有所改观。
港、杭对抗的杭州赛鸽,因所处地理位置原因,没有实施纠编的意义,倒不如让条件稍好的宁波(临海城市)与港友们对抗。虽因季节温差的原因和港、甬赛鸽实力的差距,获胜的可能必不大,但也不致于输得那么惨。遗憾得是香港鸽友们总不敢向正北放飞,否则我们郑州或武汉也给他们来个对抗赛。既使港友们把世界上最好的品系都弄到香港,除偶尔会有个把赛鸽侥幸在分速 上可能领先外,十有八九在归巢率上是要输的。原因很简单,湖广两省连绵六百多公里的高山峻岭,是赛鸽飞归途中必经的天然屏障。内陆赛鸽途经此地域时,是刚刚起飞体力正充沛的时候,翻越该地域的机率要多些;而港鸽进入这里时,体力早已消耗得差不多了,不被困死在山中,也难免会被鹰抓了去,那能会有几羽鸽归巢?以上看法和设想纯属纸上谈兵,难免有言多必失之处,只不过在理论探讨上,从来没有绝对正确的结论,这或许恰恰是几十万爱好者所为之迷恋的原因之一吧。故此,笔者对《南》文作者提倡的春南秋北观点的总体构想并不完全反对,只是对部分设想、例证和实施建议看法不一。尤其是具体到一个协会时,一年中春季放南路,秋季再调头飞北路,如此这样180度的大转向,有几个鸽子能像候鸟那样回旋自如?不必说我们这些常年做竞赛计划的难以接受,恐怕会员也不会答应。
其实,春南秋北这四个字确属正确无异,只是不宜联起来提出和使用。应该把它们从中间分开。这样,不同情况的协会才能依自己特定的地理位置,在确定了既定的赛线方向后,参照春南或秋北的使翔观点,取其中之一安排适合的放飞时间,那才有望获得收益。在这方面,笔者倒比较赞同《中华信鸽 》86年9月总第5期杨家平鸽友拣撰写的“从候鸟迁徒想到信鸽竞翔”一文中的诸多观点,虽然他没有列举例证,道理却也简浅易懂。全文论点与《南》文相勃,但不是将候鸟的迁飞本能全部照搬到鸽子身上,而是着重阐述了鸽子的现有能力—变异的单程回归原理。其所提出的以季节(结合气温、地理等条件)选择单一赛向的建议,较为符合实际,也易于被人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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