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都的风,柔柔的吹在脸上,有一丝凉意。它不象攀西裂谷里的热风,象刀子刮在脸上,有生痛的感觉。
我从坐着的椅子上站起来,仰头看教练放出的选手鸽,心情特别的好,它们低低的盘旋,从头顶飞过的时候,有风拂脸颊的感觉,就是这种风,让我感觉到了三月桃花的温柔,我想:每位鸽友,恐怕就是死的时候也是在这种温柔乡里的吧。
信鸽的魅力,或许就在其中。
我也说不太清楚为什么要千里迢迢到成都来建棚参赛,是想打败成都如林般赛鸽高手的虚荣?还是印证那些数次从欧洲引进的信鸽质量?在攀枝花的大山里,还有我许多心爱的赛鸽和很好的鸽友。不安分__或许是众多鸽友的通病。
我随进棚的鸽子一起进入棚内,可能是气温的差异,成都的鸽子吃食不象攀枝花的那样猛,在栖架上的也显得相对安静,回头梳羽,如少妇卸妆,顾盼间有风情万种。
唉!信鸽,我钟爱的女人。
再过一天,我就要回攀枝花看我的情人了,在高原上的赛鸽棚内,有无数蒙娜丽莎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