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幸两读先生论国血文章,深有感触,君之阐述,章法有序,曉理服人。反复推敲不觉朦胧,那些词章遍寻不见,只见一大的“争”字躍入眼底,惊讶之余,猛然省醒。此一走神,似乎使我又悟出些什么?细思先生胸襟豁达,又何争之有?自古商贾为利而争,入仕途为名而争,而先生您我,均乃网上过客,争又何來!是了,先生是在争一口气,一口无名之气。
若是名与气之争,在下认为实为不肖,君可知蜗角虚名,蝇头微利一说么?又争之何益,网上“是非”之说,本來就是“似是而非,”何需耿耿于怀,驱之不去。君可知:“丛丛蓑草疑无路,任人践踏自成行”凡事顺其自然为高,如是,君何须再去介定什么國血、品系,为难自己?
国人从不轻言已系,乃受中国五千年文化薰陶,凡事自谦所致,除国人给命名的李梅林鸽系,黄钟鸽系外 ,那就是丁培鑫先生的“飞轮鸽系”和汪顺兴先生的洖淞鸟。但鸽人熟知的张顺奎先生和馬卫国先生等等,赛鸽成绩昭著,他们也给鸽人留下丰富和宝贵养鸽赛鸽经验。在下认为:早在十九世纪他们的鸽子成系有余,而他们从不谈已系,这就是中国养鸽前輩的品德,非碧眼胡儿能为,我等又何须为此喋喋争论。品系只能說是类似商贾人商品的品牌,成功养鸽人的赛鸽群体。如此而已。
从十九世纪始,外籍信鸽涌入,如海之狂涛,漫天价地涌来,巍巍中华,几酿成洋鸽之灾。“洋奴”在吞噬著中华鸽文化,以“洋奴”示人为己之骄傲,国人崇“洋奴”之愚己成時髦风尚,可悲!更可恶者是那些为“洋奴”作嫁之人,那些抬轿掮客,那些形形色色的吹鼓手。如此赛鸽运动,我们又何苦再去争、去介定什么“国血”和品系?倒不如尽毕生精力去潜研“洋为中用,”去培育自己的赛鸽群体。哪些“洋奴”主不也是操此道么?
与君神交于这一梦幻世畀,甚幸。在下愚顽,雖无灵犀,对此想必亦能与先生相通,以君豁达之胸襟、情怀,定能容万物。願隨君倾毕生精力,潜研中华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