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父亲在家中神秘的消失,两小时后当他提着报道鸽归一时,家人才知道,他的千公里赛鸽归巢了.
父亲和我都是从青少年便开始养鸽,介于地理条件和其它原因,一直没有自己的千公里归巢鸽.今天,总算心愿已了.
父亲老矣,额头的皱纹昭示着岁月的沧桑,正如母亲所说:那些皱纹大多是望鸽子望出来的,这句话,或许只有我才了解.
隆昌放飞武威1000公里当日无鸽归巢,第二天归巢四羽,第三天归巢六羽,第四天归巢六羽,父亲的鸽子是第五天归巢列第19名,对于其它人来说,这或许并不算什么,但我知道,这对于父亲来说,这意味着什么.我仿佛看到了父亲脸上那年青的笑容.
隆昌距离我们泸县有20多公里,集鸽\报道\发奖六个来回足足100多公里,而父亲一直是隆昌\火车头\泸县\泸州市四个鸽协会员,最远的鸽会相隔有60多公里.而父亲就这样来来回回跑了四十多年.
在此,特别感谢攀钢鸽协主席曾学文无偿支援的哈密与西宁放飞上海的后代鸽.也特别感谢攀枝花市袁友林,詹本枝(攀钢鸽协副主席),陶树林(攀钢鸽协副主席)及李仲置,李俊峰,陈许滨,甘长清(攀钢十万元大奖赛赞助者),赵天军,文余贵等鸽友.为了完成父亲心愿,我从他们那里前前后后共支援了30多羽哈密和西宁放飞上海的2000公里超远程后代鸽和外籍鸽给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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