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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赛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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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赛鸽
地 区:湖 南 文章总数:244篇 推荐篇数: 158篇 留言数量:174条 访问次数: 鸽舍积分: 14139 建立时间:200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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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轩辕赛鸽
来源:原创
阅读:次
分类:养鸽感悟
发布时间:2015-4-22 2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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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鸽人沧桑之潭州鸽事
二伐中原信阳告捷 方兴鸽事中途夭折
话说文革中六九年秋天,星沙鸽人还是自发组织了一场秋赛,赛距460公里信阳站。次早六十七羽赛鸽在鸡公山北面信阳车站内站台南端放出。笼门开处,一阵噼啪之声,这些赛鸽如困兽一般冲霄而去,扶摇直上蓝天。一阵攀升几个盘旋,向深邃的天际翻飞而去…… 信阳位于河南省最南部,接壤湖北,坐落在广水以北的鸡公山脚下,右有伏牛山,这伏牛山脉有七十二峰,地处中原腹地,西出秦岭,晨曦中高处遥望伏牛山诸峰,乱云飞渡,山峰在云海中时隐时现。近睹山势,层峦叠嶂,雄浑苍郁大气磅礴,葱葱郁郁绵延数百余里。前有鸡公山,是赛鸽返巢必经之地,要绕过鸡公山顺长江而下夺魁有望,如定向不准闯入西南方向的伏牛山脉,这些鸽子将会流落异乡难归故里。
话分两头,那黑瞎子楊铮自犟驴子送给他一对种鸽,如获至宝地拿回乔庄,没几天这两只鸽子就配上了。他又焦急地盼着它们快生蛋,“快点啊!它二姨都要生了(保姆鸽),你这两亇小畜牲还磨唧啥,快生呀!再不生老子劈了你。”黑瞎子边说并举起了右手伸直了手掌,来了个要砍下去的架式。这一对热恋中的六名雄和上海小雌根本就不理会,双双卿卿我我地趴在窝里直哼哼,黑瞎子无可奈何,摇摇头也就离开了。时隔数月,育出了几隻六名的后代,可惜的是这楊铮不韻鸽道,没有养好和管理好这些鸽子,临放信阳集鸽只剩两隻上路,但他还是很高兴,再怎么说比自已养的“杂碎” 要強。说不准这回老子也能风光一下。曾仕隐在集鸽时看见了黑瞎子,见他满面春风高兴地撘讪着和鸽友说话,心想不知这浑人上了几只这样高兴。又见罗剃头前輩也在,忙上前打招呼,并询问罗老上了几只。 罗回答说:“我就一只绛雄,这不,刚入笼。仕隐,你好些日子没出来走动了,哪天得空来家里坐坐。你这次上的还是翻毛那一路鸽子么?”仕隐忙回答说:“是啊!就两只全上了。我家里还有些事先走了”, 没等老罗回答也没有与东北佬打招呼,骑着哪辆旧单车伴着咔嚓咔嚓的响声迳直回家而去。
次日这六十七只鸽子在信阳放出,当天下午四点以后陆续回了九只,住桃花井的王木匠获冠军、罗春华前辈获第六名,曾仕隐获第八名。正期共归巢21只。黑瞎子楊铮也捡回了一个十九名。二伐中原再次告捷,这场比赛颁发的奖状、除了有公推当次比赛负责人的私章外、还首次加盖了"长沙信鸽"条章。这场比赛成了星沙养鸽人六十年代最后一场比赛。
文革中,继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打倒封、资、修。养鸽的定论从玩物丧志、升级到是“封资修”的产物,这样鸽子就理应要被消灭。如是一场禁养和扑杀信鸽之风播及全国,信鸽的灾难也就降临了。谭州城内的的高音呐叭在播放着继续开展“革命大批判”、“斗私批修”、“一打三反”。和精简机构下放干部,走所谓“五七”道路等等外,那些小街的呐叭筒也在喊话:勒令那些养封资修产物鸽子和花鸟虫魚的,限期自行处理。于是好些养鸽人怕招惹不是,无奈地在滥杀自已的鸽子,那些无辜的信鸽和它们的子裔,几乎被杀得荡然无存。如是刚刚崛起的潭州信鸽、在这场鸽难中,像昙花一现就灰飞湮灭了。
如斯境域但仍有一小撮“冥顽之辈”若世外高人、我行我素还在养鸽,似乎他们生活在另一个星球,眼前发生的事与他毫无关连。费尽心机将鸽子东藏西匿、逃避扑杀。虽如此,却又揣着那颗忐忑之心生怕由此招来祸端。方兴的潭州鸽事有如大潮东去、一去不复返,“冥顽之辈”养鸽也就更加艰难,杏花井老刘下放到“五七干校”劳动去了,随后他的那些鸽子也就踪影全无。犟驴子一养鸽挚友来家相告,他已被发配到斉鲁之地一个偏远的地方,限下月上旬离开,他感到无助又无奈,特向好友仕隐辞行。同时拜托仕隐常去看看他年迈的老母亲。说到凄楚之处,这条汉子也潜然泪下。
“犟驴子”已有好些日子没去罗老家,也很少与原来那些鸽道中人接触。失魂落魄似的,对那些暂时幸免于难的鸽子犯愁,是继续喂养还是将这些小精灵全都杀了?他难施进退。当他想起“扑杀人” 的眼神和限期处理余下信鸽的时限,心里十分懊恼,但又无法抗衡。在无法解脱这魔鬼般的困忧时,他曾横下一条心、操起菜刀要将这些劫后余生的小精灵全砍了,这时妻子反劝阻了他。“它们刚捡回一条性命,这倒好、你又要杀它们,好歹它们也是一条命啊?心何太狠”。还是想个法子避过这阵风头,没准哪天又能养了也未可知。妻子在继续劝说。这样一来、他的心平和了许多,扔下了手中的切菜刀。随即她就将切菜刀拾掇了。
犟驴子曾仕隐怔怔的呆坐在矮方凳上,变得有些木讷了,满脸流露出无助的神情。“去找那个东北佬帮帮忙吧!兴许他能有办法。他叔不是在长沙支左么?”妻子无奈地说,仕隐没有吱声,他那游移不定的眼神中仍藏着几分杀气。她深知自已的丈夫现在需要安静,需要熄灭心头那股莫名之火,没再说什么出去了。当她拿着买好的醤菜和卤香干子(豆腐干)回到家里时、丈夫却不见了。她寻思天都快要黑了、他能到哪儿去呢?……
欲知后事 且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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