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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江蓝天鸽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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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内江蓝天鸽舍
来源:转载
阅读:次
分类:收藏文章
发布时间:2011-6-23 20:4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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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明:本故事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若有雷同,实属巧合)
一
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在大华山的青枫岭上就有这么一位奇人。没有人知道他过去是做什么的,他的儿女都已经去世。现在唯一的孙子也已经退休10年,和他儿子(奇人的曾孙)一起住在城里。曾孙今年50岁,事业如日中天,家有万贯。因为曾祖父执意要在乡下,所以请了一位身强力壮的男佣来到青枫岭,日夜照顾老人的衣食住行。
曾孙都满了50岁,那么这位曾祖父呢?118岁——绝对的长寿老人了。
我们现在经常在媒体看见关于“长寿村”、“100岁长寿老人”之类的报道,最后往往从什么水源、饮食、体育锻炼、遗传、与世无争等等方面情况去做一些解释。而青枫岭的人并不都长寿,过100岁的仅此一人。因此要从什么水源饮食之类的地理因素或者家族遗传等角度去解释他的长寿就显然就牵强附会了。至于他是否体育锻炼大家不得而知,当然“与世无争”倒是可能的,因为大家都很少看见他,不知道他整天都做些什么,所以认为他几乎与外界没有联系。
青枫岭长寿老人的消息吸引了许多诸如《卫生报》、《健康报》、《老年人》等报纸和电视台的记者前来采访,结果纷纷都被婉言谢绝了。自然也就没有人能够破解他的长寿之迷,这位奇人也就越发显得高深莫测。
后来有一位知难而进的赛鸽记者,与那男佣联系之后,老人家居然很快就同意接受采访。带着强烈的好奇心理,这位赛鸽记者走进了大华山,耳闻目睹了他过去连想都想不到的事情。
二
大华山并不高,海拔仅五百多米,离山脚的相对高度也只有两百多米。它地处亚热带,这一带的农民普遍种植经济作物油菜籽,每年春天油菜籽开花之时,漫山遍野都是金黄一片,所以大华山又得一个别名——金山。进入二十一世纪之后,公路已经通到了大华山青枫岭。
赛鸽记者在青枫岭下了车,由于事先有电话联系,所以男俑已经等在这里了。赛鸽记者在他的带领下,步行十来分钟的山路,便来到了奇人的住所。这是一座一楼一底的乖巧小楼,很能够体现社会主义新型农村的面貌。奇人住楼上,男俑先去通报之后,赛鸽记者走进了奇人的房间。由于某种敬畏,在走进房间之前,他无意间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装,步伐有些拘谨。
这房间不算大,光线稍暗,但是很洁净。正后部是很普通的一茶几和两把椅子,男俑正在摆放茶具。左面那张椅子上端坐一位长者,须发皆白,仿佛根根银丝。而他的脸部皱纹不多,且很有光泽。假如不看头发与胡须,只看这张脸,那么你对他年龄判断的误差会有60岁之大。他正面带微笑,目光炯炯地看着他的客人。
生命的无限美丽和永恒魅力在这位118岁的老人身上,找到了不会枯竭的源泉。仿佛自己见到的就是象征生命的神,赛鸽记者惊呆了!
“兰先生,请坐!”奇人手示右面那张椅子。
这话让赛鸽记者赛鸽记者有些意外:他怎么知道我姓兰呢?不过转念一想:他可能是听那男俑说的。于是连忙回答:“谢谢!”
“我已经等你很长时间了。”这话就不再是有些意外,而完全把兰记者搞得目瞪口呆、晕头转向的了。他仿佛觉得自己是在武侠或者神话小说描写的那些离奇情节之中,他用手使劲地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想用疼痛感来证明自己是否是在梦中。
兰记者呆滞了几分钟之后,终于说了句:“前辈,这,这,这是?”
奇人见此状况便说:“你来到我家,你我便朋友,朋友之间应该随便点。”接着他又说:“你现在一定是在疑惑我为什么知道你的姓名?为什么我说等你很久了?我等你是做什么?对吧?”
赛鸽记者兰先生望着奇人点了点头,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坐上椅子上去的。随手一摸,结果发现自己满头大汗,而时节已经是初冬。
三
满头的冷汗源自于紧张与疑惑。兰记者心里在嘀咕:他几乎与外界没有什么联系,怎么会知道和他不在同一地方的我呢?在这个高深莫测的老者面前,兰记者感觉自己好象是一个一丝不挂的裸体,或者完全就是一个“玻璃人”,肠肠肚肚都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因此十分局促、不自在。
“兰先生,请喝茶!”奇人接着说,“你仔细看下我这个房间,一些疑问你就自然清楚了”
兰记者笨手笨脚地端起茶碗,清香扑鼻的铁观音也丝毫没有能够刺激到他嗅觉的感受,机械地喝下一口之后,放下茶碗,抬头开始扫视屋内的一切。他们的左面是一壁空墙,正中挂一幅装裱得很精美的草书作品,龙飞凤舞的字体书写的是一首古诗:
春有百花秋有月, 夏有清凉冬有雪。 若无闲事挂心头, 便是人间好时节。
右面是一张写字台,写字台上最醒目的一件东西是一部液晶显示屏的电脑。写字台背后靠墙是一排大书柜,里面井然有序地堆放着各种书籍。文史地类的书籍最多,还有一些医药和宗教方面的。另外,赛鸽记者兰先生敏锐地注意到在那个放宗教书书柜的最下两层是一些有关信鸽的书籍。
显然,这位长期居住在山区农村的长者,是一位知识渊博的文化人。屋里陈设的这些东西把兰先生导入了自己熟悉的领域之中,于是逐渐镇静起来。但是他还是不敢想象现代的互联网与出生在19世纪的人之间会有某种联系。正当兰记者准备发问的时候,奇人用一句石破天惊的话给了他回答。奇人说:“你来之前,我在读你新近发表的网络赛鸽文章呢。现在电脑都还没有关,你过去看看。”
电脑是背对着的,所以兰记者起身来到写字台前,看见电脑在“睡眠状态”。于是轻轻地晃动了下鼠标,显示屏渐渐出现的正是兰记者的赛鸽网站。这下清楚:老人会电脑,而且正是通过在电脑读兰记者文章,才知道他的。想起信鸽书籍和在电脑上读自己的赛鸽文章,赛鸽记者不由地提了个关键的问题:“老人家,请问您养鸽子吗?”
注视着奇人那张118岁依然活力无穷的脸,兰记者很想尽快地知道答案。
四
奇人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是思索了片刻。这倒不是为了故弄某种玄虚,而是因为历来的沉稳。短暂停顿之后,他微微地点了点头,说道:“我60岁之后才养鸽子的。”
六七十岁是一般玩鸽子的人不再玩鸽子了的年龄,他却才开始,既便如此他也已经有50多年的养鸽历史了。所谓奇人他与众不同的奇特之处便表现在这些地方。兰记者也意识到了这点:“您老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就开始养鸽的?”
“是啊!那时我们国家很贫穷,大家生活水平都很差。我从城里回到了老家青枫岭,就一直住在乡下。”奇人好象开启了尘封已久的那些往事。
“回到乡下您就开始养鸽子的吗?”兰记者始终不离他赛鸽的主题。
“对,那时养鸽子的条件比起现在可以说相差有十万八千里。我当时养的是“土鸽子”,就喂点包谷和谷子,那年头人都不容易吃饱,鸽子就更只能将就了。没有什么保健砂,就找点风化了的岩石,打碎成小的颗粒喂鸽子。鸽舍简陋得你不可想象,喂水特别麻烦,水漕很容易被鸽粪弄脏,所以每天都要洗几次水漕。现在用的饮水桶很科学,也很方便。”
“在那个年代的农村,象这样已经算是养功很到位了。据我所知,当时很多养鸽子的根本没有注意或者没有条件去注意什么‘保健砂’以及饮水卫生的问题。”
奇人脸部表情十分丰富,使人不敢相信他的年岁已高,他露出一种遗憾的笑容说道:“唉,那时也没有什么赛鸽,大家都是各养各的... ...”
奇人打开了他的话匣子,用语言向这位喜爱信鸽的记者倾吐他养鸽的种种经历以及由此带来的无穷乐趣。兰记者认真地听着,默默地思考着。在充分酝酿之后,他终于问道:“您老118岁依然健康得象一年轻人,真是彭祖在世!那么您觉得您长寿的原因是什么呢?”
奇人丝毫没有回避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在考虑呢,我认为可能是因为养鸽子。”
“养鸽子?”已经不再紧张的兰记者这时思维很迅速,“养鸽子的人很多呀!可是大家却没有象你这样长寿呢?而且有人认为鸽舍里的粉尘是健康的大敌。”
“我也不能确定一定是因为这点,正想就此与你进行深入地探讨,所以你到这里时我说等你很久了。”
兰记者一下明白了老人的良苦用心:奇人认为他长寿与养鸽子有关系,这点连身为专业赛鸽记者的兰先生都无比怀疑,那么其他人就更会认为他是无稽之谈。所以奇人觉得与那些准备前来采访他的什么《卫生报》、《健康报》、《老年人》以及电视台的记者一定无法沟通。
“您老养鸽子与其他人有不同的地方吗?”
“有!”奇人很有自信地说,“兰先生,请跟我到楼顶,看看我的鸽舍。”
五
因为孝顺的曾孙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所以奇人所住的小楼修得美观而大方,不过在靠种植油菜籽已经富裕起来的“金山”,这座小楼也并不算特别打眼。但是其楼顶上那精心的设计,绝对是大华山一带其他农村房屋所没有的。老人不缺钱,他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随心所欲地安排和设计,无论是室内,还是楼顶。
小楼坐北向南,楼顶的面积大约有400个平方。东、南、西部靠女儿墙的地方修建的是花台,种了一些中高挡的花草树木。北部左面(西方)有一个很小的房间是休息室,右面有一双杠,还放一跑步机,这里仿佛是一微型运动场。见此状况兰记者便知道关于奇人体育锻炼的猜想是正确的。在休息室和“运动场”之间,即楼顶北部的正中有一面积在10平方米左右的木制建筑,这就是奇人的鸽舍。 这个鸽舍在外观上看并不豪华,但是全木制的墙体加之地方特色浓郁的顶部,使小巧玲珑的鸽舍别有一番韵味,就好象童话世界里的小木屋。鸽舍不高,背抵北部的女儿墙,所以兰记者从南面进来的时候就没有注意到楼顶上还有一个鸽舍。
兰记者心想就是在城市里面这样专心打造的鸽舍也不多见,在征得同意之后,兰记者拿出相机熟练地拍起照来。奇人等到他拍得差不多的时候,建议一起进鸽舍看看他的鸽子。鸽舍内部的设施与现在一般的赛鸽棚差不多,里面到处干干净净。有四五个配对笼。但是笼里的“赛鸽”(在外面飞的鸽子)也不多,就十来羽,清一色的灰鸽子。奇人先后捉了三只递到兰记者的手里,请他做个评价。兰记者仔细观察并思考了一会,谨慎地说:“这些鸽子的体型、骨架都很一般,因此速度不一定很快,应该不能算是快速鸽。但是肌肉饱满而有弹性,羽毛尤其干净、光亮,特别漂亮。”
奇人在一旁微微地点了点,表示了赞同。
兰记者就顺水推舟地问下去了:“您老拿它们去比赛过吗?”
“大规模兴起信鸽比赛的时候,我年龄大了,所以从来没有参加过赛鸽。”
“那你养这些鸽子纯粹为了玩吗?”
“不是,除了爱好之外,还有一个重要作用。”
“那是什么?”
“信鸽按摩,如果说按摩不叫玩的话。”
兰记者第一次听到信鸽按摩这个名词,正想发问,奇人继续说道:“我认为信鸽按摩正是长寿的原因。”
这正是兰记者来到这里最想知道的事情,于是他静静地听着奇人的诉说,试图马上揭破他的长寿之迷。
(——摘自中信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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