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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鸽楼十 上一篇    下一篇
作者:旺德福  来源:转载   阅读:  分类:收藏文章  发布时间:2015-6-1 15:27:22  
   第十篇 老杜赛鸽不翼飞


快到傍晚了,鸽会500公里集鸽就要结束了。人们惊异地发现东方不败杜大亮却迟迟没来送鸽子,这可不是老杜的性格。按说以往这个时候应该是老杜送完了鸽子,开始在众鸽友面前夸夸其谈、高谈阔论地给大伙讲课了。可是,今天怪了!

老刁心里犯嘀咕了,老杜究竟玩的是哪一出呀?这个老杜呀,精着呢,他肯定是在集鸽结束前最后一个把鸽子送来,送早了鸽子在笼子里一闷就是一天,这样对鸽子状态有影响,让鸽子舒舒服服地在家休息一天,到封笼前把鸽子送来,最多在放飞笼里待一夜,和在笼子里闷一天一夜的鸽子相比,肯定有优势。老刁清楚这次500公里与老杜对决,他九死一生,赢是偶然,输则是必然。特别是就目前他的鸽子的状态,就更没有赢的希望了。鸽子从前天开始出现稀便不说,个别的还出现了单眼伤风,虽然今天送鸽前又反复进行了调整,状态有所好转,但仍然不乐观。而昨晚老杜兴奋至极,因为他说他的鸽子的状态好得出奇。老刁心说,此次与老杜对决,请客是必须的了,认师付也是必须的了,老刁心里不服,可是,鸽子不作脸哪!当然,老刁也企盼着奇迹出现,像300公里一样,但他清楚,这种奇迹出现的可能微乎其微。人家可是大名鼎鼎的东方不败呀!

在500公里集鸽现场跟着炸乎了差不多一天了的老戏发现杜大亮还没来,有些等不及了,他冲鸽会的人喊:“打电话问问杜大亮,屎都堵屁眼门了,咋还不来呢?可别影响明天的饭局呀!”
老四也说:“老杜是不是害怕了,怕了也行,认输呗!明晚请客认老刁为师付。”
老七也跟着吵吵:“对,给老杜打电话问一声,问他到底还交不?”

桥梁扶了扶眼镜,摇了摇头说:“我分析老杜肯定有点啥特殊事,应该是非常特殊的事,不然他不会到现在还不来,他从来都是目空一切的,做缩头乌龟可不是他的性格。还是打电话问一问吧!”
……
不多时,从鸽会传来了一则消息,一则虽然比不上钱串子种鸽丢失的消息那样有震撼力,但仍然具有很强大的爆炸性。

昨天夜里,东方不败杜大亮棚中21羽参赛鸽突然去向不明。据说,老杜的赛鸽棚完好无损,鸽棚的门锁的严严实实,棚子内的21羽参赛鸽却不翼而飞。
此消息一经传出,顿时在古城鸽界又产生了爆炸性的效应,一天内,继钱串子种鸽丢失后又一颗巨型炸弹在古城鸽界炸开了。
第一个作出反应的是老戏:“老杜是怕输呀,是不敢跟老刁赌了,自己把鸽子藏起来了吧!”
老七也感到有些莫明其妙:“老杜是在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吧?昨天晚上他还吹牛逼呢!”
老四也是一百个不理解:“怎么会说丢就丢呢?老杜这小子演的是哪一出呀?”
桥梁又扶了扶眼镜,自言自语:“钱串子的种鸽飞跑了,老杜的参赛鸽被人偷了?怪了!太怪了!”

老刁听到了这个消息,居然有些激动,但是,他说不清为什么心里又有点不是滋味。他有点不相信这是真的。鸽棚完好无损,棚门紧锁,鸽子怎么会奇迹般地消失了呢?可是天大的怪事。他不相信老戏他们的猜测,老杜是个明明输了也不肯认输的家伙,况且,他对他的参赛鸽信心十足,所以,他绝对不会导演这出空城计的。
的确,东方不败杜大亮棚中的21羽参赛鸽一夜之间丢了,真的丢了,丢的干干净净,而且丢的神奇,丢的很蹊跷,丢的莫明其妙。

老杜的鸽棚是在他家七楼的楼盖上,想上楼盖鸽棚必须通过老杜家才能上去,什么人能如此能耐地爬到七楼顶?今天早晨,当老杜发现棚中鸽子没了的时候,还以为是昨天喂鸽子时忘了关门,鸽子飞出去了,可是细看,他有些惊慌失措了,他发现鸽棚的门紧锁着,鸽棚的每个角落完好无损,只是鸽子没了,一羽都没了,21羽大奖环哪!是他这个赛季的全部希望啊!

老杜摊坐在鸽棚前,呆呆地坐在那里好一阵,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是事实。好一阵,他才醒过神来,他猛然想起,他的鸽棚四周有他布置的电子眼。然而,当他打开监控看罢,他更是大吃一惊。
深夜,一个黑影突然跃上楼盖,好像从天而降,瞬间监控屏幕漆黑一团……
……

鸽会500公里集鸽结束了,满满一大笼的鸽子,少说也有五、六千羽,被装上了放飞车,在一前一后两辆车的护拥下缓缓地驶出了古城,向更北的方向进发。集鸽车走了以后,鸽友们仨仨俩俩不约而同地来到了侃鸽楼。当然,今天晚上鸽友们谈论的中心话题自然是钱串子的种鸽被人放飞、杜大亮的鸽子被盗的事,因为这件事是古城鸽界有史以来最大的事,也是最奇怪的事,所以在以后相当一段时间里成为古城鸽界议论的中心是必然的。

今晚除了钱串子在医院里躺着、杜大亮在家蒙头上火没来以外,古城有名有号的、没名没号的大大小小的鸽友都来了,他们有的是好奇,有的是想在茶楼验证一下他们听说的是不是真实,当然,更多的则是关心这件事。
茶楼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茶楼要被挤炸了。
茶楼深处仍然坐着那位青衣老者,他仍然不动声色地、悠然自得地品着茶。

邰子是傍晚时才从第一个来茶楼的老戏嘴里得到相关信息的。当时,邰子的眼睛差点没瞪出来,他对老戏提供的信息持怀疑态度,他思索片刻后,便沉默了。

钱串子和杜大亮的鸽子蹊跷失踪,完全可以上升到是一起刑事案子的高度来认识,涉及到刑事案子,最有发言权的当然是吴局长了,吴局长可是干了30多年的老公安了。因此,吴局长成了今晚茶楼的主角。

吴局长皱紧双眉,小口品茶,表面看似平静,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吴局长沉思了好一会儿,终于以一名资深的老公安的口吻分析道:“老钱鸽棚的监控、杜大亮鸽棚的监控录像我都认真地看过了,作案者身手敏捷,绝非一般毛贼,先不说老钱家两米多高的院墙作案者是怎么跃过去的,单说老钱家的三层楼的楼顶他是怎么上去的,监控中只显示作案者一个跃身的动作就站在了老钱家的三楼平台之上,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紧接着监控出现了黑屏,显然是作案者动作麻利地在瞬间将监控线路全部剪断。再说杜大亮家住的是七楼,作案者是怎么上去的七楼呢?监控中显示作案者和上老钱家三楼一样,只是一个跃身便站在了七楼楼盖之上,神了。从作案者的作案方法上看,老钱和杜大亮家的案子,一定是一个人所为。我作公安工作30多年了,真就没碰上如此功夫的作案者。我分析,作案者一是鸽界之人,二是他十分仇视那些鸽界的名人,看看,老钱这些鸽子那可是打遍天下无敌手呀,杜大亮也是大名鼎鼎的东方不败呀,为什么这件事发生在他们俩个身上?作案者此举的目的是不言而喻的。我真想不到咱古城的鸽界真有奇人哪!”
“吴局,您刚才说做这事的人是咱圈内的?”老戏眨着眼问。
老七大口地抽着烟,不住地摇头:“不会吧?咱圈内的谁跟他俩儿有这么大的仇?”
“就是!”老四也摇头说,“照您的说法,这小子有飞涯走壁的功夫呀,咱圈内哪有这种高人。”
马乐宝也摇头说:“咱圈内的人差不多都在这儿,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小老孙持反对态度说:“高人不露,露的未必是高人,真就兴是咱圈内的人干的。”
花脸说:“真可能是圈内的人干的,外人犯得上动鸽子的心眼吗!”。
邰子、桥梁和老刁则一言不发,他们在思索着吴局长的话。特别是邰子一言不发,双眉间拧成了一个深深川字。

吴局长喝了一口茶接着分析说:“你们想想,这些年,在我们周围也发生过鸽子被盗的事,那往往是几个毛贼把偷来的鸽子当下酒菜了。而此次老钱和杜大亮的鸽子丢失决不是几个毛贼所为,听给老钱养鸽子的老肖头说,他早晨去种鸽棚发现种鸽棚的门四敞大开时,还有几只种鸽在空中盘旋,显然是那几只正在抱崽子的种鸽在恋它们的崽子,后来它们在空中盘旋一阵过后,也飞走了。显然,老钱的种鸽不是被人偷了,而是被人有意地放掉了。作案者目的明确地将老钱整个一个棚子的名贵种鸽全放跑了,他为什么不放掉老钱的飞鸽呢?作案者就是在意地祸害老钱,说明作案者非常懂鸽子,他清楚哪个笼子里是老钱的种鸽,只有懂鸽子的人才会干得出来,你们说我说的对不对?”
桥梁抬起头,紧紧地皱着眉头:“他为什么不放了老杜的种鸽呢?而是偷走了老杜的参赛鸽?”

听了桥梁的话,吴局长笑了,接着说:“杜大亮的参赛鸽状态极佳,这是他在众人面前亲口说的,而且他的鸽子年年大胜,此次500公里,他又和老刁赌赢师付的。杜大亮也有一棚子种鸽,作案者为什么没像对待老钱那样,放了杜大亮的种鸽,而偏偏偷走了他明天就要参赛的鸽子呢?能说不是咱圈内人干的吗?作案者的作案动机是十分明确的,去老钱那儿,就是奔老钱的种鸽去的;去杜大亮那儿,就是奔杜大亮的参赛鸽去的。”
在场的人听了吴局长的一番话,先是一阵沉默,接着便是议论纷纷。
老七按灭手中的烟屁股,突然对老刁说:“老刁,你是不是不想认老杜这个师付,所以……”老七没有把话说完,就打住了。
桥梁听罢,抬起头:“老七,玩笑可以开,这种玩笑可开不得,这话可不能乱说呀!”

老四笑了,笑得很诡异:“是呀,明天放飞500,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老杜的鸽子丢了,连窝被人端了,偏偏又赶上老刁和老杜有这么一赌,老刁呀老刁,被裆里抹黄泥,不是屎也是屎了。”
老四的话音未落,在场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老刁。
吴局长摆手道:“请不要乱讲话,我希望你们刚才说的是玩笑。”
老刁抬起头,显得十分的淡定,他义正词严地:“黄泥就是黄泥,屎就是屎,到什么时候黄泥也不是屎。”
老七觉得刚才的话有些过,忙说:“老刁,当真了?往心里去了?”
老四也说:“老刁,你太高看自己了,你是啥时学会飞涯走壁了?”

桥梁又扶了扶眼镜,思索着说:“昨晚老杜说他的21羽参赛鸽的状态极好的时候大家都在场,吴局长分析的有道理,作案者肯定是咱圈内的人,我们在场的每一个人可都是被怀疑的对象了。”
桥梁的话一出口,在场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茶楼深处,那位青衣老者听着大家的七嘴八舌,表情终于发生了变化,他不住地喝茶,却时不时地皱紧了眉头。
……
此时,茶楼后屋的三林子半躺半卧在鸽粮袋子上,眯着那只单眼,抽着烟。
蹲在一旁的小掌柜的捅了捅三林子:“哥,我听他们说昨天夜里钱串子的种鸽被人放跑了,老杜的参赛鸽被人偷了。”
“活该!”三林子眼睛都没睁地顺嘴吐出了两个字。
小掌柜的接着说:“钱串子的一棚子种鸽值上千万,全被人放跑了,还有老杜的21只参赛鸽一个没剩,全窝被端,一根毛都没剩。”
“活该!”三林子仍然眼没睁地又吐出了相同的两个字。

小掌柜的接着说:“听说钱串子刚买来的那两只东北王也跑了,一棚子种鸽一个没剩,这下钱串子火上大了,听说现在在医院呢。真活该!你看昨天他那牛逼样,老天都报复他。”
三林子仍然没在睁眼,而是有些恶狠狠地说:“最好是一股火死了!”
小掌柜的继续说:“哥,听吴局长说,那个人是奇人,别说是钱串家三楼,就是老杜家七楼,那个人飞身一跃就能上去。”
三林子终于眼睁开了那只单眼,紧眨了几下眼:“有那么厉害?世界跳高冠军也不能一下跳到七楼去呀,我有点不信。”
“真的,吴局长都看钱串子和老杜家的监控了。”小掌柜认真地说,“那个人老厉害了,吴局长都说他不敢相信,鸽界会有这样的奇人。”
“奇人?”三林子笑了,笑得很诡异,“鸽界会有这样的奇人吗?”
……

茶楼的门突然被杜大亮推开了,人们发现今天的杜大亮眼两眼红肿,失去了以往的牛逼相。杜大亮环视了一下屋内,最后他的眼睛落在了吴局长的身上,便竟直地走到了吴局长桌前,与吴局长对面而坐。
人们也不约而同地围拢过去。
杜大亮揉了揉红肿的眼睛,问吴局长:“吴局,您说把这小子抓住了,能不能枪毙他?”
吴局长没有回答杜大亮的问话,而是将一杯热茶推到了他的面前,亲切地说:“喝点茶吧!”
杜大亮长叹了口气说:“我在家躺了一天,我反反复复地核计,我他妈把谁得罪的这么苦啊,至于对我下如此毒手。”
老戏捧臭脚地说:“是,这小子下手也太狠了!抓住他肯定枪毙了他!”
“你别瞎说!”老四接过了老戏的话说,“现在刑法规定,盗窃罪没有死刑了。”

杜大亮又长叹息道:“我的种鸽棚里的种鸽虽然没有钱串子的名贵,也不差他啥,几十万的种鸽也不占少数,可他没像放钱串子的种鸽一样,把我的种鸽放了,而是把我的参赛鸽连窝端了,21羽大奖环,根毛皆无。这说明,他就是奔我的参赛鸽来的。我反复地想,会是什么人干的呢?我敢肯定,就是圈里的人干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干呢?飞不过,就玩损的呗!”
老四接过了杜大亮的话茬问:“老杜,你说圈里会是谁干的呢?”
杜大亮用鼻子哼了一声,没有言语。
老四习惯有啥说啥,他又问杜大亮:“大家都知道,这次500,你和老刁赌赢师付的,你不会怀疑是老刁干的吧……”
“啥?!”杜大亮打断了老四的话,“四哥,你……”

“让我把话说完,行不!”老四又打断了杜大亮的话,“如果你认为是老刁偷了你的参赛鸽,那我也有道理认为是你害怕像300公里那样,害怕没有面子,所以自己把鸽子藏起来了,自己自编自演了一出空城计。”

听了老四的话,杜大亮显得异常的委曲,他又揉了揉有些红肿的眼睛,说:“四哥,你错看我了,我老杜还没有你想的那样蠢,我和老刁是有那么个岔口,但接触老刁这么多年了,他是啥人我清楚,就是给他个胆他也干不出这种事来。四哥,你刚才说有理由认为我害怕丢面子,自己把鸽子藏起来了。我老杜是这样的人吗?我养了大半辈子鸽子,输过,也赢过,玩鸽子的你还不清楚吗,赢了,就有牛逼吹,输了,也有无数个理由给自己台阶下。21只大奖环,是这个赛季我全部的希望,白忙活了不说,关键是看不到希望了,你们说我天天看着你们的鸽子飞,我啥心情?我还有啥意思!”
大家都听得出来,杜大亮说的是心里话,特别是老刁听了杜大亮的话,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感激,他想不到老杜会如此地了解他。
老四听了杜大亮的话,心里觉得挺不是滋味的,他为他刚才没头没脑的那番话感到后悔,因此,他亲切地拍了拍杜大亮的肩膀,没有再说什么。

吴局长递给杜大亮一枝香烟,安慰说:“大亮啊,刚才你没来之前大家都在为你着急、跟你上火呢,想开点吧,还有明年呢。好再你的种鸽都在,像老钱,所有的种鸽全没了,你说他不得火死呀!”
杜大亮点了点头,话题一转对吴局长说:“吴局,您是老公安了,像这类案子能破不?如果不抓住这小子,以后咱不总是担惊受怕的。”
吴局长十分理解地点着头,但他没有说什么。

一直沉默不语,内心却是十分复杂的邰子终于说话了:“明天第一关500比完了大家都过来吧,我请客,祝贺赢的,鼓励输的,再给老杜压惊。老钱怕是来不了了,他得火一阵子。”
老刁听了忙站起来,说:“别,还是我请吧,我主要是给大亮压惊。”
老戏看不出火候:“谁请都行,明天我们准到。”
……
那天晚上,鸽友们很晚才离开,茶楼深处的青衣老者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第二天一大早,让人们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杜大亮的21羽参赛鸽一只不少地飞回了家,而且皮毛未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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