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那些缜密的逻辑推理让我们相信:物种终究是界限分明的实物,在任何一个时期内,不至于由于存在无数变异着的中间锁链而呈现杂乱无章的无序状态。这其中的理由达尔文阐述的很细致,篇幅很长,现将之简要地概括如下。
一,凡是新的变种的形成都十分迟缓,因为变异这个现象本身就是一个迟缓的渐变过程。要是没有有利的个体差异的存在或者变异的发生,自然选择就会失去作用。而如果一个地区的自然机构中没有空闲的位置,可以让一个或多个起变化的当地生物占据得更好,自然选择也是无能为力的。这些新的位置,要靠气候的慢慢变化或新生物的偶然迁入而定,尤其是旧有生物因逐渐改变而形成新类型后,便与没有改变的旧的类型相互发生作用和反作用。所以,不管在任何时间和地点,都仅有少数物种在结构上呈现着细微而稳定的变异。我们看到的实际情况也是如此。
二,现在连续的地表,在不太久远的过去,往往是曾经相互隔离的区域。在这些区域里,许多类型特别是那些每次生育都必须交配而且移动范围很广的动物,可以分别变得十分的不同,就足以让生物分类学把它们定为种。于是,若干代表种与它们共同祖先间的中间变种,一定曾经在此等隔离区域上一度存在,不过,它们在自然选择中很快就被排挤掉了,所以现在根本看不见它们。
三,在一个规范的连续地域内,如果两个或两个以上的变种在不同部分形成,则最初可能有中间的变种,发生在这个地域的中间地带。但是它们往往仅在很短的时期存在,因为正如前面分析的那样,这个中间变种的数量一定比那些“普通种”、“标准种”的数量少的多,它们的变异处于劣势地位,在自然选择的作用下,很快就被无情地淘汰掉了。
正因为这些,所以不仅现在我们很难看到中间的过渡类型,就是它们连变成化石的机会都很小。也就是说,尽管它们出现过,但是存在的时间实在太短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