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认我们可能不知道后代与亲代之间的每一个细微差异具体是怎么形成的,但肯定存在有它的起因。有理由相信:一切重要的、与物种习性相关联的构造上的变异,都是有利的差异经过漫长的时间逐渐积累起来的。
《关于达尔文对信鸽研究的研究》到今天已经写至大约三分之一,这也进入到了达尔文思想的核心部分。实事求是地说,达尔文的一些理论对于我们这些非生物专业的鸽友来说,理解起来是有一定难度的。不过这并不要紧,因为复杂的问题可以把它分解成为若干简单的问题。如果能够把每一个简单问题都搞得清清楚楚,这个复杂问题最后也就迎刃而解了。其实不光是我们才对生物的各种现象存在着无数的疑问,就连达尔文自己也有很多的困惑,比如下面的四个问题。
一,假如物种是由其他物种经过细微的阶段逐渐演变而来,那么为什么我们没有到处看到无数的过渡类型呢?为什么实际上我们看见的物种之间的区别是非常分明的呢?
二,假如一种具有蝙蝠那样构造和习性的动物,能不能由别的构造和习性不相同的动物变化而来?我们是否相信,自然选择作用一方面可能产生那种很不重要的器官,而在另外一方面,却可以产生一个像眼睛那样神妙的器官呢?
三,本能可否通过自然选择的作用获得并通过自然选择的作用改变?引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出现在人类诞生数学家之前,对此怎么解释呢?
四,对于异种杂交的不育性及其后代的不育性,对于变种杂家的能育性不受损害,这两个方面我们应该怎么去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