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为信鸽的变异不易把握,所以如果能够找出哪怕只是一点点的规律,意义都非比寻常,你就在错综复杂的赛鸽运动中获得了巨大的优势和先机。正是基于这点,所以我们反对那些悲观主义者所谓的“既然在理论上都确定信鸽的变异是无限的可能而且人为可控能力又是如此有限,因此我们的研究和学习就没有什么意义”的观点。
同时还必须要注意到另外一个方面的事实,虽然人类不能随心所欲地按照自己的意志去左右物种的变异发展方向,但也并非意味着就完全的无能为力。甚至在某些物种的某些方面,人为的可控能力还是十分巨大的。因此,我们的研究和学习不仅不是没有用处的,相反意义十分重大。
金鱼成为一种观赏鱼历史已经非常悠久,它的故乡在中国。中国古代的人们把一种野生鲫鱼进行人工饲养和定向培育,成功地把一种新的可供观赏的物种呈现给了世界。今天看见那些色彩缤纷、姿态万千的金鱼的时候,我们在感觉上已经很难与它们的祖先联系起来了。在这里人力之巧夺天工体现得淋漓尽致。再比如,据研究家狗中的观赏狗起源于于一种野生的犬科动物,但是无论在形态还是习性上现在的它们与过去的远祖已经大相径庭了,并且今天不同品种的观赏狗之间也是千差万别。
类似的例子枚不胜举。据说在哺乳动物里面,除了极少数几种(比如狼)不能被人真正驯化之外,连狮子和老虎这样的猛兽都早就乖乖地听人指挥了。这就足以坚定我们的信仰和决心:在赛鸽的遗传和变异方面,我们绝不可能就如此的碌碌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