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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董鸽舍
地 区:辽 宁 文章总数:117篇 推荐篇数: 114篇 留言数量:62条 访问次数: 鸽舍积分: 17335 建立时间:2010-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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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老董鸽舍
来源:原创
阅读:次
分类:养鸽感悟
发布时间:2013-3-19 14:3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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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篇 真假林伯窄路逢
由于老戏的凑火,钱串子借点酒劲,纠结几个小生帮子要大闹茶楼,结果三林子残腿下的那只威力无比的飞毛脚,几个连吴局长和老四都不放在眼里的小生帮子瞬间惨败。茶楼里的人们目瞪口呆了,人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聚焦在了三林子的身上,大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们好像不敢相信眼前这位残腿神功之人竟然是他们天天相见的三林子。 几个来势凶猛的黄毛生帮子连滚带爬、屁滚尿流、一副狼狈相地逃离了茶楼,留下了一脸无奈的钱串子。雄心勃勃、胜券在握的钱串子的头终于低下了,他在鸽友面前丢尽了面子,他的内心极其复杂,他不知道他将如何走出茶楼,以后他将如何面对众鸽友。 这时,吴局长给他找了个台阶下。 吴局长走到了钱串子面前,有些语重心长地说:“老钱哪,大家都是鸽友,有啥话不能当面说,还至于做这种愚蠢的事?你的种鸽被人放飞了,大家都知道你着急上火,这些日子大家也和你一样,都跟你着急,跟你上火……” “我也没得罪谁呀!”钱串子带着极浓的哭腔打断了吴局长的话,“我就是得罪了二掌柜的和小掌柜的,二掌柜的和小掌柜的都是邰子的人,我想肯定是邰子找人把我的种鸽放了,所以……” “老钱,你这不是血口喷人吗!”邰子打断了钱串子的话,“你怎么能胡乱猜疑呢?你说是我让人放了你的种鸽,你这不是骂人呢吗!” 没等钱串子回应,吴局长接过了邰子的话茬说:“老钱呀,至于是什么人放飞了你的种鸽,现在公安机关正在调查,在公安机关没有最后结论前,一切没有证据的胡乱猜疑对你、对你猜疑的人都是不负责任的。所以,再不要做这种过激的事了,做任何事都应该想想后果再做,不然是不好收场的。” 老四也说:“吴局说的对,现在可不是打打杀杀的年代了,本来你的种鸽被人放了就够窝囊的了,再让公安局按黑社会给你抓起来,你不就更窝囊了吗!” 老七从心里瞧不起钱串子:“现在全社会都在打黑除恶,你可倒好,顶烟上。” 桥梁上前拍了拍钱串子,挺亲切地说:“老钱,你都50来岁的人了,做点成熟点的事,啥事冷静点,别太冲动了。” 老刁也凑过去说:“老钱哪,桥梁说的对,咱们这个年龄错不起呀,做啥事真应该冷静一点。” 花脸他们也上前,你一言我一语地态度友善地教训着钱串子。 钱串子无语了,内心却极其复杂。 唯有茶楼深处的青衣老者仍然在不动声息色地、悠然自得地品着茶,似乎茶楼里刚才所发生的一切他没有看到一样。 吴局长又对钱串子说:“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刚才发生的一切全当没发生,老钱哪,你把大家刚才说的话要往心里去呀,可别当耳旁风。邰子呢,也别忌恨老钱,谁的价值上千万的鸽子不明不白地丢了,谁不上火呀,所以邰子也多担当点老钱,以后你们还是好朋友。” 听了吴局长的话,邰子抬眼看了一眼钱串子,正巧钱串子也正抬眼看着邰子,两双目光相遇,然后都不约而同地避开了。 吴局长接着对钱串子说:“以后多做一些对鸽友有益的事,比如把林伯请来,引进林伯的东北王,这类事多做一些多好啊!” 吴局长的话音未落,小老孙问钱串子:“老钱,林伯到底啥时来呀?” 钱串子抬起头回答:“就这几天。” 接着,老刁问钱串子:“能不能和林伯把时间定死了?另外他能带几只东北王来,问清楚了?” 随着话题的转移,茶楼里的气不再那么沉重了。 吴局长指着茶楼深处的青衣老者说:“刚才我和那位老者闲聊时,他还让我求求老钱和林伯说说呢,他自己不但要买两只,他的一个朋友、一个疯狂的鸽痴也作梦都想得到林伯的东北王,林伯来那天他的朋友也过来,而且带钱过来。” 钱串子说:“我和林伯说说吧,林伯怕是带不了几只东北王过来,因为你们都知道,林伯这个人是从来不卖鸽子的。” 吴局长说:“大家都清楚,林伯是从来不卖鸽子的,关键不是有你这层关系吗。” 小老孙也说:“就是,你和林伯是朋友,咱们大家跟着借光呗!” 邰子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老戏没在场,觉得有点反常,这里的事邰子看得明白,于是他问: “今天老戏咋没来呢?老戏他不应该不来呀?” 吴局长抬眼看了一眼邰子,他能想象得到此时邰子的心里想的是什么。因此,吴局长打叉说:“老戏这几天作梦都相买一对东北王,可能是在家张罗钱呢吧。” 邰子没有马上领会吴局长的意图:“啥?老戏……” “老钱,刚才老刁说的对,你最好跟林伯敲定一下时间,让大家有个准备。”吴局长没容邰子把话说完,打断了邰子的话,“30万、50万的可不是小数,可不是回家说取来就取来的。” 邰子聪明,他感到了吴局长是在有意不让他往下说,同时他似乎明白了吴局长在做一件大事。于是,邰子话题一转对钱串子说:“你最好现在就给林伯打个电话,问问林伯啥时到,林伯来了,我在茶楼大摆宴席,代表鸽友好好地请请林伯。” 钱串子听了邰子的话,心里挺舒服,他笑了,笑得竟然有几分得意。钱串子的心情有些放松了,他有点沾沾自喜,他觉得他在做一件对鸽友来说的大好事,他觉得自己很能耐,在他看来也只有他能把大名鼎鼎的林伯请到古城来,请到邰子的茶楼来。于是,钱串子拨通了林伯的电话,钱串子在电话里询问对方何时能来古城,对方在电话那过说了些什么,茶楼里的人们听不清楚,但可以肯定一点,对方是在推说暂时来不了古城。钱串子有些急了,他害怕在鸽友面前丢面子,他甚至在苦苦地哀求对方。经过钱串子一番苦苦地哀求,终于,对方答应了,明天傍晚到古城,而且还带几对东北王来。 钱串子放电话,有些得意:“妥了,林伯明天晚上到,而且带鸽子来,他说了,看在我的面子上,他尽可能地满足大家。朋友嘛,林伯真讲究!” 小老孙听了,想了想对大家说:“林伯明天来的消息我们尽量别扩散,因为林伯带的鸽子有限,别到时候咱摊不着。” 邰子说:“明天晚上我安排林伯在我这儿吃饭,我像样地准备一下,大家可都要来捧场呀!” 吴局长夸奖钱串子说:“老钱,你小子真行,想不到你和林伯的关系这么铁。” 经吴局长这么一夸,钱串子有些膨胀了:“这可不是吹,在鸽界我不说我的份量多重,但是我敢说,我老钱腰包里分文不用揣,只要给车加足了油,不管是往南开还是往北开,到全国任何一个城市都有鸽友出面接待我,而且保证以最高的规格接待我,你们信不?” “信!太信了!” 鸽友们纷纷夸赞钱串子。 当然,在夸赞的人群中有的是发自心底地佩服钱串子在鸽界的影响力,而像邰子、吴局长他们却是嘴不对心,因为他们清楚,明天晚上在侃鸽楼里将要上演一出轰动中国鸽界的重头大戏。
好像林伯来古城的消息跑风了,第二天傍晚,侃鸽楼里早早就聚集了不少的鸽友,有些鸽友是生面孔。 受古城众鸽友之托,钱串子和老戏作为古城鸽友代表去高速公路口接林伯,显得古城的鸽友热情,众鸽友在茶楼内翘首以待。 茶楼深处,除了青衣老者和吴局长以外,还有一个鸽友们从来没见过的年轻人坐在青衣老身边,他没有语言,却一枝接着一枝的抽烟。大概这位年轻人就是昨天晚上吴局长所说的那个青衣老者的朋友,那个疯狂的鸽痴,一个作梦都想得到林伯的东北王的人吧。 林伯终于来了。 侃鸽楼对开双扇大门大开,两边站满了欢迎的鸽友,掌声、喊声连成一片。林伯在前护后拥之下面带微笑、挺胸抬头地大步走进茶楼。是呀,林伯是什么人物?那是鸽友们心中的巨星啊!是鸽友们心中的神啊! 因为吴局长在古城鸽界威望最高,所以,钱串子先把林伯引见给了吴局长。 吴局长热情地与林伯握手,然后十分客气地说:“林伯,您可是我们鸽友心中的神哪,您今天能到我们古城来,是我们古城鸽友最大的荣耀啊!” 林伯笑了,笑得很谦虚,笑得很和善:“吴兄,过奖了!过奖了!” 因为邰子是侃鸽楼的老板,今天在侃鸽楼招待林伯,所以,钱串子特意将邰子介绍给了林伯,也想给邰子好看,或者是想缓解一下和邰子的关系。 邰子紧紧地握着林伯的手,显得有些激动:“林伯,您能到我这小茶楼来,荣幸至极呀!今天我一定尽我所能,款待好您!” 林伯又笑了,仍然是笑得很和善:“自家人嘛,千万别太客气。” 邰子热情地说:“我们先喝茶,让林伯休息片刻,一会儿欢迎晚宴就开始。” 林伯落座后,老戏的嘴最快:“林伯,大家都盼着您来呢,真想对您的东北王一眼饱福啊!” 吴局长佯装生气的样子对老戏说:“林伯风尘仆仆的这么老远地来了,刚刚坐下,得让林伯喘口气呀,别让林伯认为咱们古城的鸽友沉不住气。林伯,见笑了,咱古城的鸽友性子急。” 林伯又笑了,这次笑得很亲切,说起话来也很诙谐:“我误解了,我以为鸽友们这么热情不是在欢我呢,原来是在欢迎我的东北王啊!” 老戏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林伯,我不是心里着急吗!” 林伯仍然很和蔼地说:“大家都知道,我养了大半子鸽子,却从来没卖过一只鸽子。上回鸽展巧得很,我偶然与老钱相遇,我们一见如故,加上老钱心诚,得到了我的东北王,坏了我的名声啊。这不,老钱一次又一次地电话约我到古城来,不来吧,有老钱这层关系,来吧,大家肯定不会放过我的东北王,谁让我和老钱是一见钟情呢,看来我在鸽界要晚节不保了。” 林伯话引起茶楼里一片笑声。 钱串子得意地说:“谁让咱是好朋友呢!” 老戏接过林伯的话茬说:“林伯真理解咱们鸽友的心情。” 林伯接着仍然是很亲切地说:“这次没什么准备,随便带了几只东北王,大家拿去品品吧。” 顿时,茶楼里一片沸腾。 林伯说完转身对身边一个年轻人说:“别让大家着急了,取来吧!” 年轻人好像有些不大情愿,但最终还是转身在钱串子、老戏等人的陪同下走出了茶楼。 人们屏气凝神,等待着林伯的东北王的出现。 终于,两笼鸽子被钱串子他们抬了进来。 为了便于观瞻,吴局长回头冲邰子说:“邰子,拿观赏笼来,这么看着看不清。” 不多时,三林子和小掌柜的搬来了观赏笼,老戏有些迫不及待地动手将笼子里的鸽子抓到了观赏笼内,然后他的那双鼠眼几乎贴到了笼子上,挨个地看着。 老戏看了一阵后,问紧挨着他的桥梁:“桥梁,你看哪两只好?” 桥梁看了老半天,回答说:“都不错。” 老戏指着其中的两只,对桥梁说:“我看那两只最好,你说呢?” 桥梁顺着老戏指的方向看了看,然后点头说:“那两只不错。” 桥梁说完上下打量了一番老戏,有些怀疑地问:“咋的,你想买是咋的?” 老戏好像有些迫不及待,他没有回答桥梁的问话,而是对林伯说:“就两只我要了,林伯,我作 梦都想得到您的东北王,可是,咱和老钱不一样,人家是鸽界出了名的大款,咱小门小户的,拿不起那么多钱,我心思,林伯您抬抬手,我这几天东凑西凑,就凑了30万……” “这位友,一看就是个典型的鸽痴呀!”林伯打断了老戏的话,“你是真想让我晚节不保呀!说实在的,如果我想像有些人那样,我可能是中国鸽界最富有的人了,可是,我不想那么做。” “对,林伯的东北王是没有价的!”钱串子说,“多少老外想方设法不惜重金想得到林伯的东北王,最后咋样,他们连东北王的毛都没得到。” 老戏忙说:“我知道,林伯的东北王是不能用价格来衡量的,是无价之宝。” 小老孙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笼中的鸽子,好一会儿,他把马乐宝和花脸叫到一旁,低声地说:“我看了半天,最边上那两羽好,出手吧,别一会儿让别人弄去,你们看老戏虎视眈眈的。” 马乐宝想了想说:“那两只是不错,不过价格怎么出呀?” 花脸也想了想说:“我看还是等老戏把价格敲定后,咱再出手也不晚。” 小老孙有点急不可耐了:“刚才老戏对那两只指指点点的,别让他先下手弄去。” 马乐宝说:“现在关键是价格问题,如果咱先出手肯定要出高价。” 花脸挺难心:“也是的,出手早了,价格可能要高,出手晚了吧,好的可能让别人挑走了,最好是等老戏谈妥价格再出手。” 正在三怪杰核计的时候,就听老戏说:“林伯,那我就不好意思了,这里有30万,这两只我拿走了,将来我有了再专门去孝敬您。” 听了老戏的话,小老孙有些紧张地说:“快去看看是哪两只!” 三怪杰急三火四地拨开人群,冲了进去,发现老戏正伸手去拿小老孙说的那两只鸽子,三怪杰傻眼了,特别是小老孙差点没哭出声来。 没等小老孙他们说话,林伯摆手制止了老戏的行动,仍然是十分友好地说:“这位鸽友的眼力不错呀,这可是南非总冠军鸽的直孙和直孙女呀,不过,这两只你可拿不走,不是多少钱的事,因为这两只是我特意为老钱准备的。希望您能谅解!” 钱串子听了林伯的话,有几分得意,他上前仔细地看了看笼中鸽,心满意足地笑了。 林伯接着说:“今天我带来的鸽子虽然不能说是我家最好的,但是我敢说都是东北王纯血,从我家走出的鸽子好像不应该有差的吧!” 老戏相中的两羽鸽子没得到,他显得挺沮丧,他又反反复复地挨个笼看了看,然后指着其中的两只对林伯说:“就这两只吧!” 包括三怪杰可在内的鸽友实在是等不急了,他们甚至一拥而上,这个喊我要这两只,那个喊我要那两只,鸽友们有点抢红了眼。 什么时候青衣老者和那个板着面孔的年轻人凑了过来。青衣老者看了看一直一言不发观察事态发展的吴局长,吴局长冲青衣老者和年轻人点了点,给他们暗示了什么。 青衣老者终于说话了:“叫我看看!” 青衣老者突如其来的话,说不清什么原因,茶楼内一时静了下来,包括林伯和老戏在内的人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了一脸正气的青衣老者。 青衣老者走上前,认认真真地观察了一会儿笼中鸽后,说:“今天我是大开眼界呀!” 林伯问:“想必老同志也喜欢鸽子?” 青衣老者笑了:“你说对了,我不但喜欢鸽子,而且,我特别喜欢林伯的东北王,当然,我喜欢的是林伯真正的东北王!” “你什么意思?”钱串子听着青衣老者的话觉得有点不是味,他翻脸了,“你的意思是说林伯的东北王是假的呗?” “不,林伯的东北王不是假的。”青衣老者慢条斯理地说,“但是如果一个假的林伯四处兜售所谓的东北王,你说这东北王能是真的吗?” 林伯听了青衣老者的话,先了一楞,然后很快变得平静下来:“老同志,你是在开玩笑吧?在中国的鸽界是没有什么人敢对我枉加评价的。” 青衣老者蔑视地笑了:“鸽友们多善良啊,他们善良的都接近于傻的程度了,所以,请你别再演戏了!到收场的时候了!” “我演什么戏了?”林伯紧眨了几下眼,“我……” 青衣老者摆了摆手,打断了林伯的话,然后说:“我叫林青山!” “林青山?”在场的鸽友惊呆了。 林青山,鸽友们都清楚,林青山是林伯的大名。顿时,茶楼里有点乱了,鸽友们议论纷纷。 “咋出来两人林伯呢?” “就是,到底哪个是真的呀?” “真是怪了!” “我看那个青衣老者像真的。” “按你说的,那些东北王也是假的了?” “太吓人了,差点上当。” …… 这时,站在青衣老者身边的年轻人说话了:“大家静一静,我是鸽协新任秘书长欧阳铁权,今天我来就是以信鸽协会的名誉为林伯青山同志作证,这位林青山,就是我们鸽界的老前辈林伯。为了进一步证实林青山的身份和我的身份,我们还特意请来了公安局的同志。” 这时,只听吴局长冲外喊了一声:“你们可以进来了!” 吴局长的话音刚落,茶楼的门开了,几个全副武装的公安干警出现在众人面前。 这时,人们注意到,那个所谓的林伯张大了那双恐惧的眼睛,他的脸明显变型了。 领头的警察走到了那个所谓的林伯面前,一脸严肃地说:“走吧!” 那个所谓的林伯的额头上明显地出汗了,他紧张地看着一身正气的警察,用颤抖的声音说:“去哪儿?” 警察仍然是十分严厉地说:“公安局。你的行为已经触犯了国家的法律,是一种诈骗犯罪行为,你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任!” 那个所谓的林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后,重重地垂下了头。 假林伯被戴上了手铐带走了。 茶楼里人们面面相觑,人们在思索着。 这时,邰子第一个发现老戏不见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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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信网友:2013-3-20 7:29: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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