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有意的感冒在我家住了有段日子了,像交接似的,这个好了个在传一个,儿子的表现是发烧,女儿则是咳嗽,到了妻子手里,是即咳嗽又发烧。虽无性命之忧,却也不能好好享受繁荣稳定和谐的好时光。于是乎,都冲着我来了,儿子说因为我不叫他玩电脑,他出去疯跑出汗迎风了。女儿说是我老是自己怕冷穿棉袄,也叫她穿棉袄,没有及时增减衣物造成的。妻子更是猖狂,说都是因为我没本事,而需要她挣钱养家,操劳过度,抵抗力减弱所致。说她在娘家二十几年一次药片都没吃过,我心里说,你在你娘家还没孩子呢?当然这千万不能叫她听见,只能心里嘀咕一下而已吧!
现在终于轮到我了,症状与他们截然不同,不知是病毒变异了还是感冒眷顾我这草芥之身。一个鼻子眼通气,另一个一个劲的流清涕,时不时的眼泪会夺眶而出。穿厚一点就出汗,脱了褂子就发冷。清脆响亮的喷嚏,吓得我家的狗,只往窝里钻。我觉得感冒来的很是时候,条几上剩的那些感冒药,正愁没处发落呢?退又不能退,又不能和大米一起熬粥喝,扔了怪可惜的,什么分散片,清热冲剂,我都尝尝,你说我一分钱也不用花,这感冒来的真是时候。
只是辜负了这大好的春光。
白杨树的新叶是,娇柔的红色,远处那几颗柳树却是如烟的嫩绿。醉人的倒是那浩渺如海的麦田,走在田埂上仿佛行走在天堂。燕子呢喃,喜鹊争鸣,偶尔发情的野鸡,咕嘎咕嘎的乱叫一通。我是没时间去和春姑娘共舞了。
返青水要及时的浇,除草剂更是不能延误,化肥买来了却抽不出时间追到麦子地里。房子还要几天才能完工,工头要这要那的把我当小太监一样的使唤。最怕就是期盼已久的比赛,被湮没在浑浑噩噩的日子里。
鸽子不敢全天都放开,只能半天放风一下。我还要盯紧了,就怕一个不留神,从豁口里跑出去几只,所谓的种鸽。上次菏泽没跟,有点后悔,其实那天还是能抽出四十分钟的空闲的。这马上比赛了,不系统不连贯,不好运作了。仔细想想,手里没当家种鸽,又没独家秘笈,能参加能交钱,能为大家呐喊助威也不错了。
不敢离开太远或太久,没事就到鸽子窝里坐着,摸摸这个看看那个。看得我黯然神伤,百感交集。这鸽子真是不能玩了。
长静飞了一个冠亚军,在此表示祝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