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先生对兩岸對飛幾點看法
亞洲鴿聯副秘書長、资深台湾鸽人,著名的“黄氏认证生命现象解码机应用系统”(“黄氏认证”)创始人黄镇参先生早在2007年曾与笔者就有过一次关于“两岸对飞”的研讨。当时,黄先生提出了“以海峽中线為放鴿地” 的主张。并提出“像王伟克先生提的一般进行九十度角以內的參賽区”“隨季節風改便” 的对飞设想方案。
作为交流,黄先生对兩岸對飛表示了以下幾點看法:
1. 從愛爾蘭賽制也好,從西非以西的佳納利群岛也罷,都有賽鴿飛越最少2-300公里的絕對海面距離(無可中棲,繞行只有更增距離)返家的紀錄。賽鴿忌水說不成立。
2.對飛不一定要對賽。 兩岸可以各賽各的。 兩岸對賽評比制度可以稍後再設計,由鴿友自由選擇是否參加(參加評比者另行負擔小額作業費)。
3.驚喜與否是主觀反應。兩岸對飛賽事,可以用更寬舒,自由的心態去發展, 是否帶來驚喜,應該由廣大的參賽者依據個人價值觀,自行抉擇。
4.中國國勢今非昔比,帶頭嚐試新賽制只是呼應此一事實。從晚近與西方賽鴿強國鴿友的接觸,感受非常強烈以中國鴿界動態馬首是瞻的心態。台湾開創新海翔賽制,擺出領頭羊的姿態,既得得其時也得其勢。
5.兩岸對飛是“促進兩岸民間交流”|的具體實現。除了賽鴿運動,也攸關兩岸人民福祉。值得兩岸鴿界共同投入。
6.晚近,台灣已經有大學開辦賽鴿課程,賽鴿運動的社會地位悄悄提升,新賽制可能引來更多的學術探討,值得一試。
以上看法,在互相通信中黄先生同意公开。
附 黃鎮參《关于“海峡两岸跨海对飞”的一些想法》一文(手稿)
一、技術困難不存在
1990年, 亞洲鴿協聯盟在泰國招開的理事會上作過正式文件授權我個人去推動海峽兩岸鴿賽。
為此,曾經到過北京拜會故交王魯光先生。其後又與秘書長劉萬來先生,另一位副秘書長黃書偉先生到過上海拜會金永昌先生。當時的結論是兩岸的政治忿圍有待暖化才有可行性。
其實,早在1950年代, 台南一帶就有過放鴿廈門,成功歸返的紀錄。從過去就聽過的“廈門三名”······等愛鴿暱(昵)稱,可以佐證。
1980年之後,台南地區開始推動海上競翔, 獲得穩定成果。海翔賽制很快席捲全島, 越放越遠,越放越頻密。 賽鴿跨海飛行的能力肯定無疑。 全島辦陸翔的組織已經一會難求。
從台灣的角度看, 跨岸對飛的問題早就不存在技術問題。
二. 賽鴿的定位
台灣的賽鴿活動奠基於日本人留下來的軍用鴿,迄今在南部鳳山一帶流傳的“空軍系”就是其中的代表。
其後,有台南鄭金城先生、員林黃金波先生、屏東羅萬成先生、新竹陳順良、鄭鑑、郭清科、台北劉萬來先生等,分別從賽鴿專業知識、育種、 比賽的推動,組織的建置,運行等角度,進行自發性的發展。
稍晚,黃信介先生接掌賽鴿協會,在一次民意代表選舉活動之中,透過其動員鴿友支持的候選人幾近全額當選。引起國民黨的注目。隨即指派了當時的組織工作會主任的故陳水逢先生來接掌該會。
由以上的過程可以看出賽鴿運動是有其深厚的文化、社會、政治基礎的。
時光芢然, 中國的崛起有目共睹, 兩岸休戚與共的態勢逐漸成形。過去有“兵乓球” 打開中美交流先例。 如果,今有海峡两岸赛鸽对飞成为沟通两岸的橋樑, 應是佳話一則。有機會流傳千古。三十年來, 我爭的也就是鴿友這一口氣-既要飛出勝利也要飛出賽鴿者的自我肯定。
三. 鴿友福祉的考量
賽鴿是一項動人心弦的活動,卻也挺勞師動眾及耗費資源的。目前為止, 台灣的海翔都是來回兩趟, 去時乘載賽鴿, 回程空籠晃回。
如果台灣的賽鴿船能夠靠大陸岸, 接運大陸鴿回海上施放。船舶、籠一物二用。 一程當兩程用。所得結餘,透過降價回饋兩岸鴿友還有餘。 台灣鴿友負擔減輕,。大陸鴿友低成本海翔嚐鮮。這不正是當前胡錦濤先生關於兩岸用心重點——“提升兩岸人民福祉”的具體作為嗎?
政府及賽鴿組織如果能從政策面給予鴿友適度的支持,鴿友受的惠是立竿見影也會對政府心存感激的。
四、因勢利導,大處著眼,小處著手,重點突破
大陸近年的發展得力於當年深圳的重點試辦。 現今兩岸對飛的攔路虎是台灣放鴿船對岸登陸作業的靠岸許可,免檢疫特許。政府的配合重點再明確不過。
些許努力,換來兩岸交流合作契機。個人強烈呼籲(吁)两岸相关部门小事大辦,全力配合。
五. 台灣的賽鴿組織
蔣經國先生在世解除戒嚴之後,台灣的鴿會已經成了高度自由的結社活動。 簡單的登記就是一個全島性組織。希中國信鴿協會对两岸赛鸽对飞达成的共识和决定,积极付诸行动。我個人已經過了六十好幾。能對這檔事投入的心力有限,不過,如果有效犬馬之處,自當勉力為之。圖個一了心願爾。
這篇文章是有感於王偉克先生、甘忠榮先生為兩岸對飛議題投注的心力之回應。兩岸對飛是賽鴿問題。也是兩岸交流的最佳橋樑之一。如果能夠實現,還真是功在当代、利国利民的美事。
黃鎮參
2010年2月23日 於彰化,竹塘
该文刊于2010年第1期(总第23期)<<五洲竞翔>>